的來說,是三種。”
“一部分是置換密碼,將字母表和單詞表根據某種方式進行了轉換,將其打亂順序之後重新排列。一部分是對映遊戲,最後一部分是暗語……解譯起來挺有趣,但並不算很難。”
他說完之後,聳了聳肩:“比起古代典籍解譯和音符的分析來說,簡直不值一提。”
“裡面寫了什麼?”
“老鼠會這麼多年以來給別人幹活事兒時留下的記錄。”
葉清玄淡淡地說:“山姆是個心機的人,害怕自己知道的太多被那些人給幹掉。所以總要留點東西來保命。”
“害怕被幹掉,當初別做不就完了?”
“如果什麼事情都可以想當初的話,這個世界就沒那麼殘忍了。”葉清玄淡淡地聳了聳肩,將那一封自己剛剛寫好地信摺好,小心翼翼地拿著鑷子將它裝進信封裡,塗好了膠水封口,最後把它和那些墨水瓶下面的厚厚信箋都裝進一個小盒子裡,塞進揹包。
終於搞定了。
做完這件事之後,他鬆了口氣,靠在椅子上,整個人都困倦起來。從昨天到現在,他還完全沒有睡過覺呢。現在放鬆下來之後,整個人都覺得睏倦欲死。
可是偏偏睡不著。
餓的。
白汐在瞌睡中,忽然聽見了身旁傳來的隱約雷鳴聲。茫然地抬起頭,看到葉清玄趴在桌子上。一臉生無可戀。
“怎麼了?”
“我餓了。”葉清玄低聲**。
白汐無奈地看了他半天,搖頭嘆氣:“白痴。”
雖然話這麼說,但她還是將早飯時多買的那一份放在桌子上推過來,葉清玄如蒙大赦一般拿起紙包,展開,旋即面色有些發苦:“表妹你這早飯吃得略油膩啊。”
“愛吃吃,不吃拉倒!”
“我吃,我吃……”
葉清玄慌不迭地點頭。低頭開始狼吞虎嚥。
只是吃著吃著,就覺得氣氛漸漸地不對起來。像是整個世界都寂靜了,他抬起頭,看到所有人都一臉複雜地看著自己,好像自己做了什麼天地不容的事情。
就在講臺上,不知道何時,那位專注講述課程的教師視線已經鎖定在自己身上了。
“那位同學,那位吃東西的同學,沒錯,就是你……”
葉清玄一愣。心感要遭。
這一刻他的腦中閃過了諸多身影,但不知為何,卻定格在賤貨師兄的身上。
於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他有些尷尬地放下了手中的早飯,扯了張紙擦擦嘴,輕咳了兩聲之後,掛起了謙卑又熱情地笑容,從紙包裡掏出了一根雞腿,向著前方遞過去。
要不,您老也來點?
“……”
一片死寂中,蘿拉地表情抽動了一下。緩緩搖頭。
葉清玄心裡一愣:完了,這招不好使了!難道這招也是要看誰來使的?
人群一陣難言地尷尬之後。有人忍不住鬨笑起來。蘿拉看著他茫然的樣子,眉頭緩緩皺起:“這位同學。你真的有在聽課麼?”
“不好意思,昨天沒吃飯,有點餓得受不了,真是抱歉。”葉清玄尷尬地笑了笑,連忙收起了早飯:
“我其實是有在認真聽課的。”
“是麼?”蘿拉只是說,“我剛好說到幻術學派和心像學派的介紹,不如你來為大家介紹一下?”
“我?”葉清玄指了指自己,不好意思地搖頭:“不合適吧?”
“如果說不出來就扣學分。”蘿拉淡淡地說,“如果你能回答上來,我就算這門公開課你過了,不算你的違紀。”
“那感情好,我想想……”
葉清玄頓時鬆了口氣,在裝模作樣地回憶了一下之後,回答道:
“幻術學派研究探索的是真實和虛假的差異,提出了‘缸中之腦’和‘忒休斯之船’的假設。
他們主張探索世界和人類之間的互相影響,在東方這種理論又被稱為‘天人交感’。
而心像學派所探究的是人的靈魂源頭,他們擅長控制人的意識和感情,主張自我的修持和精神地磨練,因此它和啟示派系也是諸多哲學家的搖籃……”
聽到葉清玄回答的如此熟練,蘿拉的神情也微微變得柔和了一些,繼續問道:“那麼七個派系的樂師外在表現呢?嘗試舉一些例子。”
“最明顯的應該是性格上的變化,性格也是人和派系之間的相性之一。”
葉清玄想起了曾經夏爾對自己做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