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對雲樓城的統治。導致長久以來,雲樓城中常常有反賊作亂,餘孽不斷……”
他眼神沉痛,搖頭嘆息:“如此內憂外患之下,雲樓城還想要擺脫東方的陣營,拉攏西方諸國,牟圖自立的話……就算是女皇陛下也很難表現出對雲樓城的支援啊。”
“如果這是安格魯的意思的話,那還有什麼會談的必要呢?”
在最中央,沉默端坐的少女終於抬起眼睛了。
像是終於察覺到什麼感興趣的東西,她打量著麥克斯韋的摸樣,說話時聲音輕柔。可輕柔的聲音卻不可思議地將亂糟糟的聲音蓋下去了。
白髮的少女輕聲說:“我的父親曾經教導我,世間有諸般道理,可歸根結底,總是繞不過‘取捨’二字。
這世上哪裡有隻會得好處,不須承擔後果的事情?況且,即使我雲樓氏真得將龍脈之血的提純技術白白送出,安格魯就真的敢收下麼?”
“真的?”
在麥克斯韋旁邊,那個白袍子的神經病男人一愣,旋即大喜:“收下呀!為什麼不收!”
麥克斯韋翻了個白眼,踹了他一腳:“牛頓,別忘記今天你是來旁聽的,沒資格講話。還沒到需要技術支援的時候。”
牛頓撇了撇嘴,重新坐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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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雲樓城的條件,貴方用龍脈之血中的血脈提純技術,換取安格魯對於雲樓城獨立的支援。這本來是一件互相都有好處的好事。
畢竟雲樓城孤懸海外,這麼多年以來和東方的隸屬關係早就名存實亡……”
麥克斯韋重新發出聲音,可這一次,他講的竟然是一口流利的東方語言,震旦官話,口音純正而流利:“對此,我有一件事情不大明白。”
他停頓了一下,看向了少女的淡漠眼眉:
“東方的血脈提純技術,其實是龍脈之血的研究中產生的副產品吧?不,應該說,這種技術的載體就是龍脈之血……
想要交付這種提純血脈的技術,就差不多相當於要交付一名身懷龍脈之血的天人。
而冒犯一點來說,雲樓城裡符合技術要求的人,只有也只有公主殿下一個,就連雲樓王的血統純度都不夠。
難道公主殿下真的打算像是傳言一樣,嫁給我國的大皇子麼?”
“自無不可。”
少女輕聲說:“若是有姻親之好,兩國邦交自然更加穩固。”
“好啊!好啊!”
牛頓興奮起來:“屆時殿下若是有興趣,不妨常來研究院看看。在下定然掃……掃那個什麼相迎!”
“……都說了,牛頓你快給我閉嘴。”
麥克斯韋瞪了他一眼,他就沉默了。
可麥克斯韋卻開始頭疼起來。
這位公主殿下……並不像外表那麼容易搞定啊。不論是單純的施壓還是拐彎抹角的刺探,似乎都沒有任何地效果。
想到這裡,他頓時一聲嘆息。
“說實話,我也是昨天晚上才被人從封地裡拽回來,趕鴨子上架,被授予了代表安格魯王國的權利與您談判。
於公我自然希望公主殿下能夠下嫁鄙國,兩個同修永世之好。但與私來說……”
麥克斯韋的神情沮喪起來:“說實話,公主殿下雖然年幼,但卻國色天香,不失為在下平生僅見的美人之一。
而我國的大皇子殿下他自幼多疾,唔,好吧,還是個弱智,而且至今還以為自己是一頭羊。他、他、他……他實在是配不上您吶!”
麥克斯韋的神情悲憤起來,猛拍了一下桌子:“要不……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吧?!”
牛頓急了:“喂!麥克斯韋!你究竟站在哪一邊!”
“禮儀,美貌和正義,乃是人性的精髓!”麥克斯韋凜然道:“既然美貌等於正義,那我當然要站在正義的一邊!
再說了,比起一個女孩子的終身幸福來說,還有什麼算得上大事兒?!”
“……”
牛頓一口老血想要噴出來。
可雲樓的官員們的表情卻黑了下來。
這個傢伙,嘴上將安格魯皇室貶的一文不值,實際上卻在玩以退為進的把戲。如果真的像是他說的那樣,這事兒就這麼算了,雲樓的立場反而會更加尷尬。
這些年來,東方內亂的震旦帝國已經快要回復元氣了,面對一直以來孤懸海外、坐擁金山的雲樓城,帝國的那位攝政王早已經磨刀霍霍。
如果得不到西方陣營的支援,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