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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的長相,以便得到些提示。

這很容易,因為她坐的方向正朝他們的方向,而他們終於分開,朝座位走過去。萬諾丞在後,一手搭著西服,一手插在褲兜裡;女人在前,先是低著頭在臉上擦拭著,然後兩手擼了擼中分的長髮,一邊甩了甩頭,這個動作使女人的美貌徹底顯現出來,齊奈隱約覺得這張臉有些熟悉,卻怎麼也想不起在哪兒見過。

自然,他身邊從來都是美女,齊奈的反應讓她自罵不能免俗,因為的確,如果是個姿色平常的女人,她心情會全然不一樣,也會平衡很多。齊奈拿出手機,和陳鵬告假去打電話。

齊奈靠在牆上平復自己的情緒,雖然現實並不是她冷靜或清醒就躲得開的。但畢竟經歷過婚姻,已經使她有更多的寬容去放滿懷疑的速度。齊奈感覺到自己的極端情緒逐漸退潮,平靜後,她撥通了萬諾丞的電話。

“在哪兒?”她的聲音是輕快的。

“和朋友在酒吧。”他沒有撒謊。

“男朋友?女朋友?”語氣是假意調侃。

萬諾丞看一眼對面的路嘉,有些半開玩笑說:“女性朋友。”又及時轉移了話題,“你完事了?”

他的坦白讓齊奈有種莫名的委屈,一直迴避的害怕蔓延開來,她頓了頓,說:“還沒,就是想你了。”

萬諾丞輕笑一聲,柔聲道:“我很快就回去。”

萬諾丞收了線,沒一會兒,就叫服務員結了帳,兩人起身離開了。

車到酒店樓下,路嘉轉頭說:“上去坐會兒吧。”

萬諾丞遲疑了一下,說:“不了。”

路嘉低下頭,有些淒涼地說:“那就陪我在車裡坐會兒,好嗎?”

萬諾丞調轉車頭,把車停在車位上。

路嘉問:“你還是那樣看我的,是嗎?一個心機深沉的女人?”

往事已矣,萬諾丞不想再提。

“不管我對別人怎麼樣,我對你,是半點心機都沒用的,這你應該知道。”

萬諾丞嘆道:“路嘉,我從沒那麼說過,我只是……”

路嘉打斷他:“你就是那個意思,我知道。”

“都過去了,路嘉。”

路嘉的眼淚又禁不住落了下來:“我媽這一病倒,讓我一下子覺得這一切的努力都沒有意義。我從小就看著我爸在外面找女人,我媽為了我一直忍著,直到我爸再也回不來,我就發誓一定要給她好的生活。可是,她現在竟然只剩下兩個月的時間了……”

萬諾丞嘆息一聲,把路嘉攬到懷裡,任她放聲大哭。

等路嘉漸漸平靜下來,萬諾丞說:“今天下午我已經幫你聯絡了,明天應該就能有訊息,還是住到腫瘤醫院去吧,還是那兒更權威些。”

萬諾丞把路嘉送到電梯口,看著她上了電梯。

齊奈回到家時,萬諾丞正在洗澡,看來他是才回來,齊奈看一眼手機,她打給他是一個半小時前。一個半小時,可以做太多事情,可是,如果對方住的地方路途遙遠的話,一個半小時往返的車程也很正常。齊奈煩躁地甩甩頭,想抑制自己的胡思亂想。

她給自己沏了杯柚子茶,又到書房裡取了本書,《隨佛陀賞花去》,一邊看一邊不禁嘲笑自己形式主義,修行過淺。明白卻清心,如何才能做到呢?萬諾丞並沒有躲閃,她開始覺得自己應該是誤解了。或許只是一個關係較好的女性朋友,大概是遇到了什麼事,情緒上過不去,所以借萬諾丞的肩膀發洩一下,這類毛病是女人常犯的,能理解。

她正琢磨,萬諾丞已經悄悄地移過來,在背後抱住了她。

“又喝酒了?”萬諾丞上來就問。

齊奈有點兒驚訝:“就一杯呀,有味兒嗎?”

“是你那句,‘想你了’。”一邊說著,萬諾丞用胳膊緊了緊齊奈的身子,唇親暱地在她的耳後磨蹭著,“你從來都是喝了酒才跟我來真的。”

齊奈被逗笑了:“你怎麼知道你判斷得誰?說不定正相反呢,你以為假的其實是真的,而真的才是假的。”

萬諾丞把她的身體掰過來,使她正對自己,兩條長長的手臂仍勾著她:“我喜歡你喝點兒酒,你酒後最誠實。”

“遵命,明兒辭了,專職酗酒,做萬總的貼心酒鬼。”

“看來喝得還不夠。”

齊奈不搭話,哧哧笑著,雙臂摟上萬諾丞的脖子,揪著他腦後溼漉漉的頭髮。

“你真好聞。”她說,一臉享受的樣子。

“哈哈哈。”萬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