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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齊奈想起自己和田文武后來的那段日子,不禁感嘆道:“我那時候和田文武也是,他在外面有女人其實不過是個誘因罷了。他把自己的時間看的那麼重要,覺得我是女人就應該圍著他轉,應該付出更多。有時候,和他吵著吵著,我就會突然停下里,想去照照鏡子,想象,一個總在計較總是想理論的女人是多麼惹人厭,我不能讓自己變成這樣的女人。於是,我就會說:‘田文武,我不想說了,因為我不想成為歇斯底里的女人。’後來我明白了,一個女人會歇斯底里是因為她碰到一個會讓她歇斯底里的男人。”

西西說:“這話太經典了,動不動就說女人是男人的學校,給我們扣大帽子。但男人也一樣是女人的學校!男人的修養和寬容決定了你在婚姻裡成為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齊奈無奈地搖頭:“真是,為什麼一進到婚姻裡,男人女人就都變得那麼不可愛呢?”

斯佳說:“要不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呢,我後來就覺得愛情好像是太久遠的事了,久得我都想不起當初為什麼會愛上郭強,甚至懷疑自己是否愛過他。”

西西說:“生活的瑣碎真的是挺磨人的,兩個人的感覺就那麼沒來由地被時間消磨掉,我也發現了,同樣是對你好,在你身邊很久的那個人做就不以為然,別的男人對你好,你就會很在意。其實,在感情的索取上,女人比男人更不容易滿足,更渴望被關注。所以,男人雖是喜歡聰明女人,但找老婆往往寧願找個智商一般的,因為想法太多的女人是滿足點很高的動物,男人必須不斷去挑戰這個高點,才能和諧穩定。”

斯佳忍不住笑了:“那說的是你,滿足感太高。但女人別總在婚姻裡強調愛情倒是真的,愛情真是有保鮮期的。”

日子久了,兩個人的關係真的就會變成墳墓嗎?齊奈腦海中浮現出萬諾丞溫柔殷切的臉,心裡卻是暖暖的感覺,她像所有熱戀中的女人一樣想,不會的,他們是獨一無二的。

柯卉終於說 :“所有剛才西西說的很對,寬容決定婚姻的幸福指數,但不是單方面的,一定是雙方的寬容。”

齊奈點頭:“對,這點卉卉最有發言權。”

西西搖頭:“但你的幸福未必適用於別人,我是不會和婆婆住在一起的,更不會寬容到家裡的事都是婆婆做主。”

柯卉說:“主要我不願和老人去計較,我婆婆也挺辛苦的,也幫了我們不少忙。家裡的事再大也都不過是些小事,只要我和孟石之間沒問題,其他的都無所謂。我這個人隨大流隨慣了,也不像你們那麼注重自我感受,我覺得平淡生活就挺好的,心裡踏實。”

齊奈說:“卉卉真的很幸福,她辛塔特別好,總是能把現實和理想調整得一致。孟石就更幸福了,要不我老和他說他這媳婦真是打著燈籠找不著。”

斯佳嘆息:“最主要的是她懂得妥協,而孟石也對此心存感激。但不是每個人都像卉卉這麼幸運,一出聲就具備了這種境界,就想要平實恬靜、相濡以沫的生活,發自內心地樂在其中。如果讓我們現在就去過那樣的生活,即便有,我們也體會不到卉卉所感受的幸福,因為我們沒有她那樣一顆安靜的心。”

第四十七章

畢竟經歷過婚姻,已經使她有更多的寬容去放慢懷疑的速度。

這天晚上,齊奈約了陳鵬,在那家小飯館吃過飯兩人就近去了藍CLUB,齊奈仍舊是老一樣,叫了MOJITO。

陳鵬自培訓經理的崗位上已經很多年了,經驗豐富,但齊奈並不只把陳鵬當客戶,已經基本視他為朋友。三年前,是他第一個給了齊奈機會。陳鵬本身在行業圈內是個有影響力的人,加上齊奈自己也爭氣,把口子越開越大,逐漸在這個行業的北京區域站穩了腳。

除非搞活動,藍CLUB基本算個靜吧,今天人卻有點兒多,略顯鬧了。小坐一會兒後,齊奈起身去衛生間,遠遠地就覺得一個背影太過熟悉。她卻不敢相信,因為這個背影不是一個人,他還抱著一個女人。齊奈忐忑不安地在衛生間裡磨蹭了好一會兒讓自己鎮定,誰知這兩個人仍舊保持原本的姿勢,男人背對著通道攬著女人的腰,齊奈正試圖說服自己看錯了,男人一句低沉的話粉碎了她的企圖。

“好了?……我送你回去吧。”是萬諾丞沒錯。

齊奈的心一下子揪緊了,瞬時有想哭的衝動,但她一再剋制,還好小小的酒精幫了她的忙,回到座位後,她用自己最擅長的巧笑掩飾著不安,陳鵬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齊奈一方面有些六神無主,一方面又迫切地想看清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