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沙磨破,隱隱的血漬滲出,並無太大劇痛,只是伴有些微的針刺之感。老者捋捋白鬚,無奈地搖頭,“少爺,此行我們未備有傷藥,受傷者多,咱們還是早些啟程,儘早離開沙漠吧。”真正受傷最重的,只是他家少爺,風沙來襲時,其他人都會躲在駱駝之後或者取物遮擋,唯有他家傻少爺直接背風,做了人家的擋箭牌。當初他們還不理解為何少爺會如此珍視這個醜陋女子,危機關頭連自己的安危都可以毫不猶豫割捨掉,如今得見這女子真顏,只能感嘆:英雄難過美人關。他想間接提醒少爺趁早上藥,又知會令那女子擔心,少爺定是不從。
這下,玉術自然地迴歸到黃家喬懷中,之前的落落姑娘心不甘情不願地坐在了少年的駱駝上。黃家喬坐在玉術身後,將她緊緊摟著,整個腰圈細的不成話了。駱駝行走時起起伏伏,駝上的人兒一搖一擺,好不自在。
玉術有些累了,將頭靠在黃家喬胸前,偶爾渴了,一句話便有清水送到嘴邊。黃家喬的手撫在她的黑髮上,“玉術,告訴我,是誰將你傷成這樣。”語氣雖然柔和,眼眸裡泛著的是無盡的冷意,往日的魅惑不復存在。
玉術不太願意讓他人知道自己的那些經歷,說出來只會重新折磨自己一次,更會傷到他人。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黃家喬,你是怎麼認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