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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同時,還不忘給白禹夾菜。白禹同樣停下筷子,“玉術,你又發何脾氣?紫堇全身是傷,食物帶不得辣。”語氣裡德責怪之意很明顯。我知道你的寶貝身上有傷,可那傷不是我弄上去的,也不必滿桌無辣啊,弄一兩碟擺在旁邊也無傷大雅,她自己不去碰就行了,什麼紫堇紫堇,叫的那麼好聽,其實就是小雞菜,玉術心裡忿忿不平,手持筷子用力地戳著碗裡的白米飯。紫堇彷彿讀懂了玉術的心思,笑著對白禹提建議:“以後還是做些辣味吧,我不吃便是了。”白禹點點頭。

玉術卻瞪大了眼,什麼“以後”?接下來的日子,她都要留在這兒?白禹看向玉術,“紫堇姑娘是我朋友,此次因尋我而傷,日後就和我們在一起了。”轉而對紫堇道:“玉術就是我跟你提過的那劣徒,性子有些頑劣,以後你多見諒了。”紫堇笑得歡快,“她就是禹哥哥每年來看我時都提起的那個痴傻徒弟呀?可比哥哥形容中的漂亮多了。”玉術一口飯差點噎著,白禹究竟是如何向他人形容自己的,劣徒?痴傻?醜八怪?她絲毫不遮掩眼中的怒火,瞪著師父,原來他每年都要離開一次,竟是為了去見這個小雞菜。

無法直接向師父發怒,玉術轉而攻擊紫堇,“紫堇姑娘可懂醫術?”

紫堇聽後,紅著臉看了白禹一眼,嬌嗔道:“禹哥哥教過些許,略知點皮毛。”白禹正想借機刺激下平日懶散不長進的徒弟,“紫堇不必謙虛,在我看來,你的醫術比玉術好得多。”紫堇驚訝又帶欣喜地問白禹“真的?”

假的,玉術在心裡接話。可惜白禹很肯定地點頭。

玉術簡直要被這一唱一和的兩人氣的要掀桌了,壓著怒火,發出最有力的一擊:“不知紫堇姑娘,可知自己名字裡紫堇的別名?”

“別名地丁……”紫堇忽的紅了臉,不再說下去。

“還漏掉個別名,小雞菜呢。師父,徒兒記得可對否?”玉術挑釁著對面二人。

“玉術,住口,不得放肆。”白禹又兇她了,還在低聲安慰著小雞菜,嘴裡喃喃著玉術的種種不好。

玉術飛快地扒了幾口乾飯,“啪”的一聲放下碗,昂著脖子走了。

老子不發威,真當我是孫子。玉術從來就不是個被欺負的主兒。

錯怪

持續到深夜,玉術一直氣悶地在床上睡覺,白禹為紫堇安排好房間後才得空閒靜下來。“玉術,為師有話對你說。”他站在門外,輕輕叩打著房門。玉術起先不回應,無奈白禹一直站在門外不願走,她將自己捂在被窩裡,“師父,我睡下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談吧。”之後,白禹果然沒了動靜。玉術遲疑了很久,本想下床去看,可雙腳還未著地,就聽見門外小雞菜的嬌吟,“禹哥哥,為何我的腿還是很疼,腫了很高。”白禹最後望了眼玉術依舊緊閉的房門,心裡尋思著這丫頭可能真的睡了,便伸手扶住紫堇,語氣低緩而溫和,“我先送你回房去看看。”玉術連外衣都顧不上穿,赤腳跳下床去將門栓拉開,她的師父卻將紫堇抱在懷裡,正要離去。玉術衣衫不整,露出小半截白肚兜在外,十個粉嫩圓潤的腳指頭緊貼在地。紫堇看得皺起了眉頭,將臉埋進白禹懷裡,以作害羞狀。白禹正要開口教訓玉術時,她卻反過身子,將門一把關上。紫堇在白禹懷裡低低地沉吟:“玉術姑娘脾氣可真大呀。”好,很好,玉術終於知道自己與小雞菜在他心裡的差距,她抓起枕頭,狠狠地向門上砸去,拉上被子捂住腦袋。

白禹清早就出去了,說是晌午才能回來,留下玉術和李紫堇在藥廬裡大眼瞪小眼。早飯是白禹出門前就為她們準備好的,三素一辣,李紫堇看著桌上的菜,笑得跟花蝴蝶一樣來回在三個碟子中挑著,頗帶炫耀之意。玉術烏黑的眼珠子咕嚕一轉,提起筷子便向素菜夾去,大把地往自己的碗裡塞,直到她身前的小碗堆積得如小山一般高了,仍在繼續夾,沒有停止之意。李紫堇不服氣,也迅速加入爭搶行列,不過多時,搗弄得滿桌狼藉,三碟素菜都被瓜分乾淨,只剩一盤青椒炒肉完好無損,玉術得意地笑,又拿來一個碗,悠閒地吃著那盤肉絲。你的菜再多,最終還不是在我碗裡。

藥廬裡進來個臉色蠟黃,約摸四十來歲的男子,他用手緊捂住腹部,汗如雨下,隨便找了個位置便匆忙坐下,嘴裡呻吟著“大夫……”。玉術經過一番問診,把脈後估計他是巨性食物中毒,想要煎些草藥為他清緩毒素。一直作壁上觀的李紫堇這時開口:“還未等你草藥熬成,人早就痛沒了,何不先用針灸止痛?”

穴位針灸一直是玉術心裡的陰影,可小雞菜的話不無道理,卻實在不敢下手。小雞菜一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