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玉術是軟著腿一路顫回去的,黃家喬當天下午就離開了芙木城。晚飯時間,白禹在樓下等待許久,直到慢悠著將飯吃完,也不見玉術下樓來。白禹不知其因,固執地又靜坐了許久,想看看這丫頭究竟瘋成何樣,天黑下來黑著臉回了房間,或許,一開始自己就不該收下這女徒。
終究難以入眠,他思來想去,越發覺得不對勁,平日徒弟雖然有些任性,可基本禮節方面她向來倒也規矩,再次肯定了這個想法後,決定去玉術房間看看,究竟,為人師父得有威嚴,訓斥下犯錯的徒弟理所當然。幾下敲門未果,便運用掌力直接推門而入。玉術身子向裡,蜷縮在棉被裡,聽見了門開的聲音,艱難地翻過身來,低低地喚了聲:“師父”。 白禹二話不說,走上前去將棉被掀開。玉術纖細的雙腿在瑟瑟發抖,他的手按在玉術的膝蓋處,接著在床邊選了個位置坐下,“怎麼了?”玉術心裡委屈,卻又不便說明原因,“玉術推發軟,酸澀的直不起來。”白禹雙眉微皺,輕輕扶過一隻腿,從從腳踝處細細揉捏起來,不輕不重,不急不緩,力道正好。玉術知曉師父在按壓自己的穴位,舒服得吟出聲來,白禹將目光從腿上移至她的面頰,玉術頓時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將臉低下去。白禹看著她發紅的臉蛋,地笑起來。師徒倆本就無所間隙,對待某些接觸也並無太大羞斂。玉術的第一次月事都是百餘幫忙解決的,那時兩人剛接觸不久,當時的兩人羞得兩三天未敢於對方說話,四年過去,玉術的生活雜事大多由白禹教導而來。
白禹的手在玉術小腿處停留許久,她的小腿極細,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完全能感觸到其柔軟,彈性極好,玉術的腿軟症得到舒緩,哼哼兩聲便閉上了眼睛,享受著師父的“醫術”。可漸漸的,她無法再淡定了,睜開眼努力將身子往上縮,白禹沒見過有人在享受按摩時還如此不安分的,輕聲呵叱一句“別動”,玉樹之好撇撇嘴,咬著牙忍下來。可沒過多久,她又開始亂動起來。嘴裡低吟著,“師父別往上按了,腿癢啊。”白禹被她說得立刻紅了臉。原來玉術是既怕癢之人,白禹剛過她膝蓋附上她大腿時,她便忍不住了,幾番憋忍之下才阻止了師父。白禹將臉撇到一邊,“你自己按,我出去了。”便要站起身來。玉術趕緊拉住他,“師父按的穴位舒服些。”接著又抬起另一腳伸到白**上架著,笑嘻嘻的看著他。
白禹故作嚴肅狀,“哪有對師父如此無禮的,把腳放下去。”他深知這劣徒的個性,對她好一點就會被其趁機騎到頭上去。玉術當他在開玩笑,非但不放,還伸腿蹭了蹭。白禹板著臉,抬起她的推一把甩到棉被中,她預估過,棉被很軟,應該不會傷及她。豈止玉術悶哼一聲,緊皺眉頭,俯身抱住了自己那隻被他甩下去的腳,沒悶悶地不再看他。不產他也不對他撒嬌了。白禹心裡一驚,連忙低下頭在床邊問她,“師父弄傷你了?”可玉術就是不理他,悶不作聲將頭埋在曲起的大腿另一側,白禹知道她生氣了。用手抬起她的腦袋,一手輕輕撩開她擋在眼前的髮絲,直視她的雙眼,語氣放緩地問:“告訴師父,哪兒疼?”
玉術咬咬牙,“腿疼。”便於頓時無語,他當然知道是腿疼,但還是耐住性子柔聲繼續問她,“腿的哪個部分疼?”一邊用手試圖著去揉捏小腿上部的膝蓋處,“是這兒嗎?”玉術感覺舒服無比,連忙點頭。白禹立刻明白她又在騙自己,剛剛摔下去的部位最多也就腳踝或者小腿肚以下,膝蓋根本還未落到被子上。不過她的這種把戲自己見多了,也不揭破她,輕言:到:“你躺下便好。”玉術果然立刻乖乖躺下,將上半身扭到裡側,對著牆壁偷笑起來。白禹的手勁加大許多,一會兒玉術便承受不了,連忙喚他:“師父你輕一點兒。”百餘一臉正經,“力道過小便壓不住穴位,明日依舊會痠疼。”玉術半信半疑:“真的?”
白禹斜眼瞪她:“你是在懷疑師父的醫術嗎?”玉術連忙乖乖搖頭,一副聽話寶寶的模樣,咬牙忍著疼痛不敢吭聲,師父的醫術她最清楚不過,就這麼三兩下卸下她的腿那是眼睛都不用眨的事兒。白禹暗裡整她,看她那傻頭傻腦的樣子,煩悶了一天的心突然異常舒暢。
黑夜裡,義務的昏暗燭光下,兩人就這麼相對而坐,玉術的心終於歸屬原處,她想起今天下午的事仍有些後怕,便向白禹發起感嘆來:“要是我也能擁有師父的一身武藝該多還。”言下之意,白禹四年間從未交過她任何武功。
白禹挑了挑眉,很淡定的回答:“如果我沒記錯,那是你四年前自己拒絕學的東西。”玉術回想了下,似乎是有這麼回事,那時白禹讓她每天扎馬步,沒過三天她就受不了了,表示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