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念到。被忽視在一旁的白禹臉色有些不好。
“玉術姑娘既然已經拿到信,在下先告辭了。”小夥子再次作揖,恭敬地退出門去。
她很順手地拆開信封,取出內部信件,卻是一張硬紅紙,小字她看不清,卻能模糊分辨出最右邊的四個喜慶大字:喜宴請柬。筆鋒穩重,清秀而不失力度,玉術順口將唯一能看見的四個字小聲吟念出來。
白禹臉色已經發青,他走到玉術面前,盯著她的雙眼,冷然說道:“其實,你早就能看見東西了,是不是?”
玉術這才發現露了馬腳,慌忙圓話:“今天突然能看見一些東西了,”她擠出笑臉,“肯定是昨晚師父的針灸起效了。”關鍵時刻不忘先拍馬屁。
“是嗎?你一接到那個人的信,眼睛突然便好了?”什麼叫jian情,這就是。白禹被她耍弄了,這次總算抓到她弱點。
“師父……”玉術抱著他的手又開始耍賴,“那些字我真的看不見,你幫我看看。”
白禹接過大紅的紙張,只需一眼便能知曉大概,心情有些愉悅地說:“他要成親了,”又停頓了一下,“新娘子不是你。邀請你去喝喜酒。”開始還發青的臉現在卻是笑容滿面。
“哦。”玉術揪著自己的衣袖,原來喬喬這麼快就要娶妻了。自上次離別,似乎還不足一月,他有了愛的人嗎?
白禹將某人的沉思表情盡收眼底,看來還是有放不下的。
門外,小夥子低首,畢恭畢敬地對面前的錦衣男子說著:“公子,玉術姑娘已經拿到請函。”錦衣男子遠遠地盯著藥鋪裡那抹倩影,不曾回過神。
“公子,咱們該走了。”他家公子在這小攤後面站很久了。
“嗯。”錦衣男子面無表情,桃花眼微眯,轉身離開。
夜深,所有房間的燈都滅了,黑暗吞噬了整片大地。玉術剛淺眠入睡不久,身邊突然地多了個人,壓在被子上,玉術驚醒過來,下意識地想要尖叫,卻被那人一手捂住嘴巴。這下,她聞到了那人手上傳來的一股淡淡藥香,受驚嚇的心才得以平復,她就著嘴邊的手,一口咬上去。
白禹任她咬著,自己卻往被子裡擠去,伸出另一隻手環抱住她的腰。
“師父,你嚇死我了。”玉術鬆開牙齒,才說出一句話就被對方封口了,舌尖輕易地挑開她的牙關,戲弄著她的小舌。自從回到芙木城,兩人一直保持著距離,很久沒有過如此親密的舉動了。紫堇的房間就在玉術隔壁,因此兩人都在喘息著,不敢發出大的聲音,卻帶著異常的緊張和刺激。
兩人的氣息相互交錯著,白禹翻身壓在玉術身上,緊含著她圓潤的耳垂,“今天聽見黃家喬要成親,不高興了是不是?”他氣息粗緩,身體將她壓得更緊。
玉術伸手抱著他,細細親吻著他的肩膀,“師父,你吃醋了。”她在偷笑。
“玉術,”他小聲地喊著她的名字,腦袋漸漸下移,熱切地親著她細緻的肌膚,本來就薄的衣服被他用嘴叼開,露出潔白的柔嫩來。他的xia身開始摩擦著玉術的身體,玉術抵起大腿,一口咬在他肩上,“師父,你又欺負我了。”她的臉紅燙,白禹的某處已經抵在她腿窩處。
白禹低笑,輕輕咬在她的脖頸上,細細地舔著,“我不欺負你,可是會疼的。”
“會疼?”玉術有些吃驚又心急,“哪兒疼?”
“這裡。”白禹向前頂了頂,玉術連忙夾住雙腿,羞憤欲死了,她將頭撇到一邊,“你又戲弄我。”
白禹拉起她的手往下帶去,“真的很疼,你試試。”玉術的手被他控制著往下游走,顫抖的手剛觸到一團堅硬似鐵的火熱,立刻收縮回去。
“現在,你相信了嗎?”
他見玉術不做聲,繼續欺壓著純潔又善良的孩子,“玉術,幫師父解決吧。”玉術真的要哭出來了,不帶這樣當師父的。
遇到你,我總是輸
請帖送來時,離喬喬的婚期還剩七天,第三天玉書便開始纏著師父帶她前往雙鶴城;白禹挑眉:“你眼傷尚未恢復,如此心急做什麼,去搶親,嗯?”玉術憋著嘴,拖著他的手臂:“我眼睛好的差不多了,能看見東西了,真的。”為了展現真實性,她還特意眨巴幾下。
“那前幾日是誰在說她什麼都看不見,要賴我一輩子?”當時她那讓人又好氣又好笑的表情白禹記憶猶新。
玉術眼見師父並不打算帶自己去,心裡便急了,“師父,我欠喬喬這麼多,這恐怕也是最後一次見他了。成親這等人生大事,一聲祝福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