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一切地緊貼他,親吻著他不肯鬆開的嘴角,修長的脖頸,眼角卻滑下淚來,滴進他的衣內。
紫堇下藥手段並不見得有多高明,白禹只是敗在了太過相信她。最初進門時,她所用的香無味,很難察覺,吸入之後殘留在體內,不會起任何作用,縱使是精通醫理的白禹也無法片刻內判斷出。送藥進來時,聞到的淡香才是關鍵,本身確實只是平常的花香,與之前吸入的薰香混合,造成了現在的局面。
紫堇有些發抖的小手順著他的胸膛緩緩滑下,越過小腹,來到他最不安分的地方,緊緊握住那團火熱,白禹低低的吼了一聲,理智讓他抗拒,身體卻在不斷提醒他,這讓他很享受很舒服,只有這樣,他心裡和血液的急躁才能得到一絲緩解。紫堇被他的反應所鼓舞,接下的動作更加過分起來,白禹順著往下看去,一眼瞟到了腰上隨身都攜帶著地香囊,上面是一朵頗像玉珏的蘿芙木,清清淡淡的,彷彿一盆涼水將他潑醒。“紫堇,你放開。”
紫堇不可置信地抬頭望著她,到了這一刻,他的眼神居然還能如此清醒?可是,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再也沒有後退的可能。她舔著他的脖頸。
白禹大力地拉開她離開自己身子,趁著最後一絲理智仍在,將她推得遠遠的,一手緊握住那香囊,筆直地站了起來,用那樣冷漠的目光看了她最後一眼,毅然離去。紫堇伏在枕上,低低地哭了起來。
白禹離開紫堇的房間,隔壁就是玉術的屋子,他一手支在她門外,不斷地喘氣,看著那扇窗子許久,紅著臉走開。(ps:這裡不是害羞,咳咳)
玉術沒吃晚飯,腳又隱隱作疼,本來一直呆在房裡等著師父,很久很久都不見有動靜,心裡估摸著也許是小雞菜的病情棘手,他難以□過來,最後只好一瘸一拐地走出門,去後院廚房裡尋些填肚子的吃食。
經過後院時,本是空無一人,安靜得很,她抹黑進了廚房,苦苦尋了一圈什麼都沒找到,怨念地舀出幾瓢涼水咕嚕下肚,既飽肚子又散熱,效果甚佳,可她的心更加怨念。
從廚房出來後,後院的石桌旁居然端坐著個白衣男子,身形像師父,衣服像師父,腰上的香囊也像師父,綜合各類來看,他就是師父!玉術的小宇宙即將爆發,好啊,居然把她餓著,自己卻在偷閒。她一蹦一跳地將自己送上前去。
可是,為什麼師父全身這麼溼?玉術藏在他身後,突然大聲的一句:“師父!你掉水裡了?”她以為會嚇著他,也好藉此出口惡氣,誰知白禹回過身來,眸子裡的火像是要將她燒了般,水珠順著他的面頰緩緩滴落,滑過的曲線很誘人。
玉術像是做了壞事般將手藏在身後,努力做出靦腆的表情,眸子裡的晶瑩閃爍卻透露著她無時不有的調皮,“師父,我餓。”腦袋埋得很低很低,她以為做出這副乖樣,師父會立刻給她做飯。
很久不見白禹有動靜,玉術有些奇怪地再次抬頭,白禹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彷彿要將她吃下去般,看得她毛骨悚然。“師父……”她後退了幾步,危險的氣息越來越濃厚。
察覺到她的逃離,白禹所做出的本能反應便是捕捉獵物,飛快地撲上前去,將玉術緊緊綁住。玉術驚叫,卻被他用手捂住嘴,他的力度讓她連呼吸都錯亂了。她想說話卻說不出,只好撲騰著身體,做著無用之功。白禹將她死死鎖在自己懷裡,一次次地確定她真的是玉術後,猛然將唇覆上,涵蓋住她的。之前玉術與師父這般接觸的經歷,卻從未感覺到他如此地狂暴,她的嘴角被他磨得生疼,彷彿要被吸出血來,她支吾著拒絕,卻得到對方更為強烈的扼制。
白禹將身體完全抵在她身上,向她無言地訴說著自己此刻有多需要她,玉術的小腹一直被火熱頂著,又是難堪又是害怕,他咬著她的耳垂,吸著屬於她的味道,嘶啞如沙子般得聲音:“玉術,給我……”玉術還沒來得及拒絕,就已經被他壓在地上了,白禹全身溼透,身體卻火熱得緊,沒有得到絲毫的降熱,反而將玉術身上打溼大片,胸前的旖旎風光瞬間展露,隱隱約約,誘著人去探索。他掀開玉術身xia的裙襬,大手探了進去,陌生尖銳的疼痛感讓玉術驚撥出聲,她夾緊了腿,卻沒能排開他的大手。
白禹此刻急切得想得到,動作也不由得粗魯些,卻仍舊控制著自己,留給她緩衝期,只是用著手指在探索,仍舊弄疼了她,玉術帶著哭腔哀求著他,白禹埋下身子,摩挲著那微微腫起的唇瓣,氣息粗重,“玉術,師父會娶你的。”這個時候要能再控制住自己,那他就真不是男人了,他愛的人就在他身下,那個人同樣心裡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