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名號……。”
聞人獨笑也沒見過樓下,不過還是靜靜的聽他接下去道著:“阿師大劍!開天下宗師,一大劍斬人間迷障……。”
聞人獨笑的手掌骨節暴突,冷峻屹立如嶽。
“公孫閣下喜歡那裡?”
“沒特別喜歡那裡?”公孫子兵似乎不懂對方的意思,含笑道:“不過,是要上大都找兩個朋友……。”
聞人獨笑雙眉一挑,像是破例的問道:“那兩個朋友?”
“宣雨情和柳帝王?”
公孫子兵的回答令聞人獨笑忍不住興奮的顫抖了一下。“那位宣雨情可是昔年宣名劍的孫女?”
公孫子兵一愕,道:“你也認識?”
聞人獨笑沒有回答,淡淡的留下一句話:“大都城裡見……。”
便是,折身上舟,又隨江水如葉浮去。
老半天了,公孫子兵才訝異的朝韓道問著:“這位聞人先生的話到底是啥意思?也不說清楚搞得人家糊塗?”
四年一個月零九天,蕭靈芝第一次到後頭的這兩間木屋來。她佇立了一回,猶豫的望著眼前沈沈無聲的間舍。
一座間,原本是宣雨情所住,如今早已離開世外宮而去。另一座間呢?
她蕭靈芝今天來找“帝王”柳夢狂的目的是什麼?
方自遲疑著,門扉之後已有一道溫煦的聲音傳來:“二宮主既然已到了舍下門前,為何不進來坐坐?”
蕭靈芝一震,自忖輕功造詣已是登峰造極,未料在這柳帝王面前竟是不堪一顧。她淡淡回聲著:“本座前來,試想請柳先生到宮裡大廳中見一個人……。”
門,緩緩開啟,聲音已先出:“是蕭兄回來了?”
柳帝王緩緩的步了出來,卻令蕭靈芝驚異的是,眼前這人竟是復返了年歲容貌,正是四旬過五的模樣。
頷下,一抹撮的黑鬚微飄,身子看來在這個月不見裡消瘦了些。卻有的是,一股仙風道骨欲乘風九霄的風範。
蕭靈芝忍不住錯愕道:“前輩,你……。”
“哈……,二宮主吃驚了?”柳夢狂淡然的撫了撫頜下須,道:“老夫這身容樣兒,可瞧得過去?”
沒來由的是,蕭靈芝竟是臉上一紅,吶吶道:“柳先生氣度風範塵世難有,今時容貌猶較月前見更迫人……。”
語氣婉轉道來,竟有那般一絲女人情愫暗生。
柳夢狂這廂一聽,由不得暗下吃驚,虧得是目瞎已久叫人難看得出眼神來。便是,淡笑道:“是蕭兄回來了?”
蕭靈芝搖了搖頭,輕聲道:“不是?。不過此人……。”
柳夢狂一皺眉,道:“此人如何?”
“此人曾對本宮有恩,是以……。”蕭靈芝嘆道:“他想見柳先生,本座倒是不好拒絕了……。”
“帝王”柳夢狂淡淡一笑,道:“他又是如何得知柳某在此?”
“這位前輩素知本宮所在。四年前先生和宣姑娘墜下天霸嶺時正好他在閉關苦修中。”
蕭靈芝解釋道:“近數日來他聽得那件事,並且知道了宣雨情姑娘在江湖中頗為引起一番風雲。是以……。”
是以,他推測柳夢狂未死,必然尚在世外宮中。
就算不在,也可以收集一點有關柳夢狂的資料。
柳夢狂淡淡一笑,點頭道:“吃了你們世外宮這麼久的飯,遇上人情債這種事兒少不得應付一回……。”
蕭靈芝有些感動。
她知道,以柳帝王的為人根本不屑於這種恭名相訪的事。一嘆,有些感激的問著:“柳先生不想知道他是誰?”
“無妨?”柳夢狂笑道:“皇帝老子來了也是一樣……。”
因為,他本來就是“帝王”!
柳帝王拄者杖施緩緩的來到那個人的面前。
他站立了半晌,淡淡一笑道:“原來閣下是名劍浣情先生?真是失敬了……。”
便是,聽得一聲長笑迴響於廳堂中,撫掌稱快道:“柳帝王不愧是柳帝王。你我一聲未曾謀面,如何知?”
“氣勢?”柳帝王淡淡道:“天下有八劍,其餘七人柳某都曾見過。唯浣情先生始終緣慳一面,今日得見不意快哉?”說著,果真展顏一笑,是見語出肺腑了。
浣情先生亦笑,道:“在下本名童問葉,且呼本名便可。帝王若稱在下先生,豈不是折煞了童某?”
這廂,蕭靈芝朝二人一福,道:“童叔?,柳先生?,小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