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有死路一條。”
蕭天熠眼眸遽然一沉,冷冷道:“不會死的,但一定比死了還難受。”
寒菲櫻先是不解,畢竟對後宮之事瞭解不多,但馬上就明白了,後宮險惡,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外邊傳來腳步聲,在寂靜的夜色中顯得分外清晰,是夜離宸的聲音,“爺?”
“外面怎麼樣了?”蕭天熠翻書的動作都沒有變,彷彿早就在預料之中一樣。
“御林軍統領章湛剛剛帶人去了八皇子府。”
“知道了,下去吧。”蕭天熠端起身邊一杯香氣繚繞的雪山雲霧翠,優雅地抿了一口。
外面恢復了平靜,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寒菲櫻沉吟道:“章湛連夜帶人去了八皇子府,定然是奉皇上之令,深更半夜,這樣急匆匆的,連一刻也不願意等待,看來皇上已經懷疑蕭鶴修的血統是否純正了。”
蕭天熠好看的唇邊扯出一絲輕笑,將寒菲櫻抱在他腿上坐下,讚賞道:“夫人果真聰明。”
寒菲櫻水眸波光一漾,微有遺憾道:“可蕭鶴修畢竟是真正的皇子,就算是滴血驗親,似乎也傷不到他,此時宮中事態將會如何發展?真是可惜,我錯過了這一場精彩絕倫的戲碼。”
“夫人如此有興趣,為夫給你講解就是。”蕭天熠放下手中的書,一雙手攬住櫻櫻的纖腰,胸有成竹道:“就算蕭鶴修是皇上的兒子,可眉妃與人通殲是事實,一國之君還能容得下一個殲妃的兒子在身邊時時刻刻提醒著自己綠雲壓頂的恥辱嗎?不當場殺了他已經是莫大的恩賜了,依我對皇上的瞭解,最終應該是遠遠發配再不見面了事,還有,今夜眉妃出宮的令牌是皇后坤寧宮的,皇后也被攪了進來,自身難保,根本不可能幫蕭鶴修說話,況且這種宮闈醜聞,人人都唯恐避之不及,誰會主動去引火燒身?所以,眉妃母子的結果已經註定。”
寒菲櫻看著妖孽鳳眸中的犀利之光,感嘆道:“原來一切都在你這個幕後黑手的掌控之中啊。”
幕後黑手?蕭天熠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你能換個詞嗎?再說,這幕後黑手還不是有你一半的功勞?”
寒菲櫻吐了吐紛嫩的舌頭,做害怕狀,“幸好你不是我的敵人,否則我真擔心哪天被你賣了還幫你數錢,容妃雖是今夜最大的贏家,但她哪裡知道你才是真正的佈局之人?”
蕭天熠唇邊笑意愈深,“企圖謀害我和我的女人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寒菲櫻伸手環住他的頸脖,半真半假地撒嬌道:“你們皇家的人都有七竅玲瓏心,我自嘆不如甘拜下風,不過你可要記住,要是想算計本座,本座也不是好惹的。”
蕭天熠忍俊不禁,“放心吧,算計天下人,也不會算計你,好了,宮裡的戲想必現在已經落幕了,我們也該睡了。”
寒菲櫻伸了伸懶腰,慵懶道:“的確不早了,等了一晚上,我真的有點困了。”
蕭天熠抱起櫻櫻柔軟的身體就往*榻走去,眼神漸漸染上一種*的*,寒菲櫻嬌嗔道:“不行啊,我今天累了。”
“你昨天不是已經休息了一天嗎?”
寒菲櫻咯咯嬌笑,不滿道:“才放一天假,太少了,我還要繼續休息。”
蕭天熠邪惡一笑,“那有什麼辦法?你又不讓我再娶一個。”
“你……?”寒菲櫻氣急敗壞,惡狠狠想道,男人果然都是*的動物。
蕭天熠語重心長地勸道:“你要是同意我再娶一個,當然就不用這麼累了……”
寒菲櫻嬌媚的容顏染上一絲薄怒,霞光流轉,水眸更是媚意汪汪,蕭天熠心中一蕩,伸手解開了她的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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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田學祿親自來淮南王府傳旨,召世子妃寒菲櫻入宮。
當時寒菲櫻正在和蕭天熠一起吃早餐,寒菲櫻雖然聰明過人,但此時也猜不透皇上召她進宮幹什麼?
而且,田公公的口諭說的很清楚,只有她,並沒有蕭天熠一起,皇上到底想幹什麼,不是一向介意她的商家出身嗎?還屈尊降貴地找她幹什麼?
滿腹疑惑,不由得看了一眼妖孽,蕭天熠眸光微閃,“田公公,櫻櫻從未單獨入宮,不知此時皇上召見,所為何事?”
田學祿自從得到了皇上的旨意之後,知道皇上不過是一時懷舊情懷犯了,想睹物思人而已,但這事當然不能直接和世子說,笑著解釋道:“世子不用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