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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二十一章 滴血驗親

,“父皇,不知今夜召兒臣進宮有何要事?這又是要幹什麼?”

雖然蕭鶴修是皇上的兒子,但皇后卻不敢為蕭鶴修說話,她已經觸怒了太后,而且,此事她也不是乾淨的,那塊坤寧宮令牌是鐵證,若是容妃乘機追究的話,她也很難全身而退,最明智的做法就是保持沉默,越低調越好。

皇上深涼的目光在故作茫然的蕭鶴修面前滑過,這個皇兒,他一直對他不薄,否則就憑那些丟人現眼的醜事,換了一個不受*的皇子,早就終生幽禁了。

碧雲宮宮人杜鵑說眉妃借去八皇子府看望兒子的機會,乘機和聞越數次幽會,一想到自己的女人被一個煉丹方士睡了,皇上就如同吃了蒼蠅一般噁心,臉色鐵青,額頭上青筋暴起,在這樣目光的逼視之下,蕭鶴修害怕了。

容妃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大好機會,察言觀色之後,低聲在皇上身邊耳語道:“皇上,那賤婢說眉妃去八皇子府中和人幽會,不知此事八皇子是否知情?”

容妃的火上澆油使得皇上更加暴怒,她的聲音力道控制得恰到好處,雖是耳語,但太后,皇后,還有蕭鶴修都聽見了。

蕭鶴修大驚失色,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果然是這事,不敢直視父皇雪亮的眸光,哭喊道:“父皇…”

“住口!”皇上一聲暴吼,“你這個逆子,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知道什麼?”蕭鶴修一臉的茫然,原本因為滴血認親,確認他是父皇的血脈,心中還有些底氣的,現在見局勢並未扭轉,心下大慌,偷偷求救地看了一眼皇后,可皇后把目光移向了別處,只當做沒看到。

蕭鶴修哪裡想到,這個時候,皇后自己還在想辦法撇清自己,怎麼可能來趟這灘渾水?

蕭鶴修求救無門,咬牙道:“兒臣深夜入宮,一來父皇就滴血認親,現在結果已經明明白白地呈現了,兒臣千真萬確就是父皇的兒子,可父皇為什麼還不肯相信兒臣,相信母妃?”

他並不知道宮中發生了什麼事情,此時只能拿著滴血認親的結果說事,希望藉著這鐵一般的事實改變父皇的態度<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綠雲壓頂歷來是男人的奇恥大辱,更何況是九重天闕的皇上?讓蕭鶴修來滴血,是為了確定要不要馬上殺他,並不代表此事蕭鶴修就是無辜的,因為皇上一看見蕭鶴修,就會想起那個給他這位帝王戴了綠帽子的眉妃。

所以,確認了蕭鶴修的皇子身份,並不代表他就能安然無恙,物以稀為貴,皇子多了,也就不那麼值錢了。

就算蕭鶴修是皇子,但眉妃與外人私通是鐵定的事實,太后等人當然相信杜鵑的話,一是杜鵑是眉妃貼身宮人,命運和眉妃連為一體,說的話自然可信,二是大家都親眼見到眉妃從一個天姿美人變成八旬老婦,更是印證了杜鵑的話,杜鵑此時為了保命,自然是什麼都說,不可能藏著掖著。

容妃很快就洞悉了皇上的想法,見蕭鶴修極力否認,當即冷笑道:“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指證眉妃的是跟隨她多年的貼身宮人,有憑有據,並非他人隨意攀咬,何況你就不想看看你母妃現在的模樣嗎?”

蕭鶴修心下大駭,上次母妃派人說駐顏丹快完了,他並不知道駐顏丹沒了會怎麼樣,但光是想象,就能想象得出來,聞叔又被抓了,那自然是沒有辦法再煉製駐顏丹了,母妃到底怎麼樣了?蕭鶴修已經徹底亂了方寸,六神無主,“兒臣…兒臣真的不知道父皇到底在說什麼,母妃心中只有父皇,天地可鑑,還請父皇明察,切莫冤枉了母妃。”

明察?皇上大怒,“你母妃*後宮,趁出宮之時與他人幽會,你果真不知情?”

蕭鶴修大驚失色,匆忙搖頭,“兒臣真的不知,母妃得父皇聖眷多年,是否有人眼紅設計陷害母妃,尚未可知啊,父皇…”

這樣反咬一口的謊言也只能騙騙三歲孩子,偏偏在座的一位是當朝太后,一位是當朝皇上,還有一位是希望把此事鬧得越大越好的精明容妃,誰都不會相信蕭鶴修的推脫之語和對他人的攀咬之詞。

容妃的笑容如同夜色中的罌粟花,“人證物證俱在,你卻還說是有人陷害?一個是你母妃,一個是你府中幕僚,你卻說全然知情,把自己推得可真夠乾淨,誰不知道你一向倚重聞越?如果說這其中沒有他和你母妃的私情的原因,誰又能信呢?”

蕭鶴修怨毒地看著這個得意的女人,因為事出突然,不知內情到底如何,他根本無法做出強有力的反擊之舉,只能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