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年,卻敵不過風華絕代的南宮羽冽。
別人或許覺得沁雪放棄愛慕這麼多年的東方明玉,只為一個見了幾面的尊貴男人,簡直不可思議,但對蕭遠航來說,沒什麼不能理解的,沁雪想要的,一向是天底下最好的東西。
東方明玉雖然出色,但和南宮羽冽比起來,畢竟出身朝臣之家,就算位極人臣,少了那麼一股與生俱來的王者霸氣,就算丰神如玉,倜儻不凡,和周身散發著威震天下的王者凜冽之氣的南宮羽冽,依然相形見絀。
女人太多喜歡手握大權的男人,權力,是最好的媚藥,能讓一個並不出色的男人瞬間光芒四射,更何況原本就光芒萬丈的南宮太子?
蕭遠航對沁雪這麼短時間的移情別戀一點都不意外,不動聲色地打量眼前的南宮羽冽,光風霽月,雍容華貴,一舉手一投足都是說不出的高華優雅。
難怪沁雪自從見到這個尊貴的赤炎太子之後,對一向熱衷的和東方明玉的婚事都懈怠了下來,昨日還和母后說既然東方明玉沒有福氣承受她這位皇家公主的恩澤,一訂婚,就中毒了,她高貴的公主,也不想勉強他,以免朝廷少了一個棟樑之才。
沁雪居然有了悔婚的心思?母后雖然*愛沁雪,也深知沁雪的心思,但還是忍不住斥責沁雪的胡鬧,皇后懿旨,豈可當做兒戲?
沁雪的愛與惡一向濃烈,在母后那裡碰了釘子,悶悶不樂地來找皇兄,直截了當地不想嫁給東方明玉了,要做赤炎的太子妃。
蕭遠航的震驚,只持續了短短一瞬就明白了,母后並非不想讓沁雪嫁給南宮羽冽,不過是礙於懿旨已下而已。
既然這次南宮羽冽是來聯姻的,赤炎太子身份如此尊貴,與之相匹配的公主當然只有沁雪,至於南宮羽冽說過要娶寒菲櫻的事情,蕭遠航只當做一個笑話,其實那天在太御湖邊,他何嘗不知是南宮羽冽推寒菲櫻下水的?
不過寒菲櫻曾經暗算過他,他樂得看她的笑話,若是能溺斃湖中,也是咎由自取,何況蕭天熠喜歡寒菲櫻,若是真能除去他喜歡的女人,也是自己樂於看到的。
他並不認為南宮羽冽想娶寒菲櫻,是因為真的喜歡寒菲櫻,寒菲櫻想必也明白,若是落到了南宮羽冽手中,只怕不會有好日子過。
沁雪看著尊貴高傲的南宮太子,更是心生了要這個男人據為己有的決心,反正她一向是想要什麼就有什麼,寒菲櫻那個踐人說得對,只有嫁入皇家,才能匹配她無與倫比的高貴身份。
南宮羽冽修長而優美的手指端著酒杯,目光看著下方翩翩起舞的舞姬,似乎有些沉醉。
蕭遠航看在眼裡,唇角微微彎起,母后當初為沁雪指婚的時候,哪裡料到後來會出現的南宮羽冽?沁雪容顏麗質,出身高貴,和南宮羽冽是最佳絕配。
不過這對蕭遠航這個東宮太子來說,計劃不如變化,就算是母后的懿旨,也算不得什麼太大的難事。
南宮羽冽在赤炎王朝的勢力如日中天,炙手可熱,如果有了這個強大的盟友,他的東宮之位便更加穩固,這也是蕭遠航決定拉攏南宮羽冽的最大原因。
相信母后也會贊同他這麼做的,席間,絲竹繞耳,歡聲笑語不斷,美貌舞姬不停地勸酒,“南宮太子真是海量,再喝一杯嘛!”
“是啊,再喝一杯吧!”
…………
南宮羽冽倒是來者不拒,賓主盡歡,一直到夜色半酣,南宮太子才醉意熏熏,眼眸迷離,蕭遠航見狀道:“南宮太子濃醉,此時夜色已深,不便出宮,不妨就在東宮偏殿歇息一晚吧。”
南宮羽冽搖搖晃晃地起身,“蕭太子…盛情,本宮…就卻之不恭了……”
蕭天熠微微一笑,暗示的目光看向沁雪,沁雪當即心領神會,“皇兄,我回寢宮正好順路,就讓我送南宮太子一程吧。”
“如此甚好!”蕭遠航笑得意味深長,他已經鋪好了路,接下來就看沁雪自己的了。
看著沁雪扶著腳步虛浮的南宮羽冽進入了早已經準備好的暖閣,蕭遠航會心一笑,轉身去了嫣兒的房間。
這麼晚了,季嫣然當然已經睡下了,但並沒有睡著,看太子滿面春風地進來,忙起身道:“殿下莫非今日有什麼喜事?”
蕭遠航並沒有回答,而是坐到*邊,凝視著嫣兒傾國傾城的容顏,大手溫柔地撫摸季嫣然的臉頰,語氣陰柔,“嫣兒,你愛本宮嗎?”
季嫣然的心攸地一跳,經驗告訴他,每當太子問這個問題的時候,要麼是心情極好,要麼是心情極差,但不管是什麼時候,太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