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男人一定也發病了,但她不知道的是,因為男女身體構造不同,男人那部位容易清洗,女人卻不容易清洗,而且女人的身體更適宜花柳病毒素的潛伏成長,更容易發病,有可能男人什麼事都沒有,女人卻能病得很嚴重。
見沈芙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自己褲子裡面,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金有財厭惡地打掉了她的手,冷笑了一聲。
沈芙呆了,她和金有財不過是甘柴獵火,露水夫妻,沒有什麼感情,一旦出事,自然是相互指責,相互埋怨,相互咒罵,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平息心頭的怒火。
金有財平日色膽包天歸色膽包天,和沈芙顛鸞倒鳳的日子也實在是快活,但一聽說她得了花柳病,自然是溜得比兔子還快,看她的眼神已經從以前的疼*變成了極度厭惡,火上澆油道:“現在清楚了吧,你的病怎麼得的,不關本大爺的事,你需求這麼強烈,本大爺一個男人可滿足不了你,誰知道你是不是又在外面找了野漢子解渴?別想賴到本大爺頭上。”
沈芙見昔日甜言蜜語的*頃刻就翻了臉,比陌生人還要冷漠無情,氣得目眥欲裂,想衝上去撕裂金有財的臉,可金有財像見了鬼一樣後退了三丈遠,口中還罵道:“你這個不乾淨的髒女人離本大爺遠一點。”
沈芙渾身冒火,七孔生煙,“好你個金有財,你居然這樣絕情決意,你不仁,我不義,你就不怕我一不做二不休把我們的事情捅出去?你以為你能討得了好嗎?”
這也是金有財得知沈芙得了花柳病卻沒有馬上溜之大吉的原因,看著面容扭曲的沈芙,他早已經不復往日的恩愛,只是嘿嘿一笑,不屑道:“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沈芙勃然變色,白希的面板下面青筋暴起,可以看到裡面的血液流動,她原本就是暴戾的性子,現在發怒起來更是可怕。
金有財依然冷笑,毫不在意道:“我看你還是到衙門去告吧,不過…你是打算汙衊我襁爆你,還是如實說我們通殲?”
金有財的話打中了沈芙的七寸,她身子一軟,整張臉上的肌肉都在劇烈顫慄。
昔日*的聲音又傳來,依然溫柔無比,但再也沒有往日的露水情意,“你是個聰明人,知道該怎麼做,反正現在寒元霽也不知道你給他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你又何必自掘墳墓呢?若要真把此事抖出去,我是男人,不過是落個*的名聲罷了,可你呢,寒家還會要你嗎?沈家又容得下你這個背叛丈夫不知羞恥的女兒嗎?好好想想吧,真要不管不顧把此事抖出去,我們兩個,到底誰的損失更大?”
“金有財,你不是人。”沈芙眼神絕望,面容扭曲,歇斯底里地喊著。
可是,金有財的厚臉皮絕非一般人可以比擬,這般不痛不癢地話讓對他更是一點影響都沒有,“敢出來玩,就要玩得起,不要一出了事,就惱羞成怒地撕破臉皮,你難道忘了當初是誰在*上求著本大爺疼你?還說本大爺比寒元霽強多了?”
沈芙心頭怒火交織,咬緊牙關,看著輕描淡寫事不關己的金有財,氣得渾身顫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金有財見目的已經到達了,得意一笑,沈芙不是傻瓜,若真一氣之下玉石俱焚,對她自己沒有任何好處,沈芙這種女人,玩玩就算了,豈能當真?至於大舅哥那個綠頭龜,就繼續綠著吧。
“看在我們多日的情分上,勸你一句,趕緊把孩子打了,治你的花柳病去,此事還有迴旋的餘地,否則你恐怕是坐不了寒家大少奶奶這個寶座了,以後不要再來找本大爺了。”
自從定下用自己的骨肉瞞天過海之計後,金有財也不是完全沒有擔心,他倒是不擔心自己,而是擔心沈芙那個女人慾求不滿會露出馬腳,寒家的那個小姨子,還有那個小舅子,都不是省油的燈,此事若讓他們知曉,必定是一場天雷滾滾,金有財又不缺女人,何必在這個時候忙著和沈芙上什麼*呢?
沈芙看著*大搖大擺毫不留情地拂袖離去,癱軟在地上,半天在地上沒有爬起來,齊媽媽匆忙進來,看到小姐在地上,忙把她扶起來,“小姐。”
金有財的無情無義和吃幹抹淨之後不認賬,直到這個時候,沈芙才記起夫婿的好來,寒元霽雖然和她感情冷淡,沒有金有財甜言蜜語,*上功夫好,又會哄女人,但為人儒厚,不賭不嫖,基本做到了一個夫婿應該做的事,何況,他是財力雄厚的寒家大少爺,這也是沈芙現在能抓住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被*金有財冷嘲熱諷一番之後,沈芙失魂落魄地回到寒家,齊媽媽百般掩飾,才沒有人起疑。
金有財雖然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