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事情一直都發展得很順利,沈芙心安理得地做著寒家的太上皇,每次看到公公婆婆的喜悅表情,她都在心裡冷笑,心底湧起一股報復的強烈塊感,沒有任何內疚愧疚,誰叫公公不把玉滿樓不給自家人,反倒要送給一個嫁出去的女兒,姓了別人的姓?這就是報應,既然他們不在意,那乾脆整個寒家都姓別人的姓算了。
自從沈芙懷孕之後,天氣漸漸轉涼,寒元霽的身體又時好時壞,經常感染風寒,怕傳染給沈芙,影響到孩子,自動隔離得遠遠的,更不可能行什麼夫妻之事。
可對沈芙來說,*的刺激就如同上了癮一樣,不是你想戒就可以戒掉的,何況她沉溺在這種興奮的激情之中,根本就不想戒。
雖然懷孕了,但和別的孕婦不同,靜極思動,對強悍男人的需求依舊十分強烈,根本忍不住,期間,又和金有財偷偷幽會了好幾次,才稍微緩解了自己的*。
而金有財一想到自己的親生骨肉以後可以名正言順地繼承寒家的財產,寒元霽辛辛苦苦卻是為自己的親生兒子在打拼,做了個頂缸父親,他就興奮不已。
和沈芙私會之後,金有財原本還有些擔心影響到兒子,但沈芙卻忍不了了,百般撩撥,再加上她懷孕之後,身體更加豐腴,多了幾分感性的魅力,金有財本就不是意志堅定的人,也覺得只要做得隱秘,寒家也根本不會察覺,便放心大膽地和沈芙*快活。
一對野鴛鴦相安無事地過了多日,想著即將到來的榮華富貴,兩人興奮得如同瘋了一樣,可是前些日子,沈芙忽然覺得身體下面奇癢難忍,剛開始得時候只以為是常見的女人病,過幾天就好了,沒當一回事。
可症狀越來越嚴重,還散發出一股難聞的味道,已經到了坐立難安的地步,沈芙實在忍耐不了,又聯想到金有財的*,心底有了一種不安的感覺,不敢大張旗鼓地找大夫,偷偷讓齊媽媽找了個大夫看了,這一看不要緊,一看把沈芙嚇得魂飛魄散,她居然得了尋花問柳之病。
一向承受能力超強的沈芙這下驚恐萬狀,孩子已經五個月了,再過四個多月,就能順利降生,成為寒家嫡孫,手中有了最有力的籌碼,她的地位也就更加穩固,現在突然來了這麼個晴天霹靂,一向心堅如鐵的她也亂了陣腳。
因為她懷孕了,身體抵抗力降低,毒素擴散得更快,病情蔓延得極快,聽大夫說,十有*已經感染到腹中胎兒,到時候就算生下來也是個畸形或者是死胎,最好是不要留。
大夫還說這種病非常難治,她的症狀已經很嚴重,以後若是到了晚期,面板上也會出現紅腫,想瞞都瞞不住,甚至會危機性命。
沈芙手足無措,惶惶不可終日,暗暗咬牙,一定是金有財,是金有財傳給她的,現在只想馬上找到這個罪魁禍首,居然給她帶來了滅頂之災。
現在孩子月份大了,寒家已經不肯怎麼讓她外出了,但這難不倒齊媽媽,只要隨便找個藉口,說大少奶奶在府裡悶得慌,對孩子不好,想要出去透透氣,沒人敢攔大少奶奶的駕。
沈芙也不知道到底要找金有財幹什麼,只是一腔怒火要急切地發洩出來,而且金有財是她*,她和金有財的關係可比和寒元霽的關係密切多了,現在出了事,自然是馬上找金有財商量了。
金有財原本還以為沈芙又是想男人想得慌,才讓他前來幽會的,暗自搖頭,要不是看在沈芙懷了他的孩子的份上,這種盛年少婦慾求不滿,讓他都有些吃不消了,準備安撫她,等孩子生下來,還怕沒有做長久夫妻的快活?
哪知,沈芙沒有和往常一樣,一見他就撲上來賣弄*,而是咬牙切齒地告訴他自己得了花柳病。
長期混跡於煙花柳巷之地的金有財豈會不知道花柳病是什麼?豈會不知道花柳病的可怕?
見沈芙得了花柳病,立即像甩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一把丟開沈芙的手,後退三尺,驚慌道:“你說什麼?”
沈芙見昔日千般*萬般疼的*這樣敬而遠之,棄如敝履,胸口劇烈地起伏,氣得半死,“都是你在外面胡天胡地,現在把髒病傳給我了,你還像沒事人一樣?”
金有財從最初的驚惶中冷靜下來,斜眼看著這個氣急敗壞面目猙獰的女人,忽然冷笑道:“真是惡人先告狀了,你說是我傳給你的,那我怎麼一點事都沒有?”
什麼?沈芙驚愕交加,衝上去不管不顧地扯開金有財的褲子,卻發現那裡真的沒有異樣,當即臉色就白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大夫不是說這種病只能透過男女教合傳染嗎?
沈芙以為女人發病了,和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