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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三章 如你所願

地揮灑激情。

兩人徹底拋棄了所有的理智,身體幾乎完全融合在一起,只為體會這最後的瘋狂。

寒菲櫻柔軟的嬌軀和他健碩的身體毫無縫隙地貼合在一起,一想起明天就要分開,她心頭就有一種說不出的難過,幸好,這激烈而狂野的歡愛可以讓她暫時忘記一切痛楚。

蕭天熠也和小女人一樣,義無反顧地投入情潮的海洋起起伏伏,從未有過的粗野和霸道,只為抵達她最深處的港灣,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勇猛……

這*,痴纏,狂野,豔烈,迷亂,上演著最後的激情和愛戀,抵死糾纏,起伏震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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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寒菲櫻在極度的疲倦中醒過來的時候,身邊已經空無一人,不像以前,她幾乎每天都是在他懷裡醒來的。

他都是先她一步醒,都是邊半躺在*上看書,邊等她醒來,很享受這種清晨靜謐的時光,等她醒來之後,他會和她講以前策馬疆場的往事,講他小時候的趣事,兩人會在*上鬧很久才肯起*。

面對一切忽然變得陌生,寒菲櫻驚覺,幾時,兩人清晨在*上的鬧騰,都成了一種不知不覺的習慣了?

身邊已經冰冷多時,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那股失落又鋪天蓋地而來,寒菲櫻稍稍一動,就覺得身體痠疼難忍,昨晚無法自制的火熱依稀還在眼前,身體上還殘留著他的味道,處處都是他的痕跡。

雖然故景如舊,可室內的一切似乎都與往日不同了,沒有他俊美到令人痴迷的容顏,沒有他溫柔如水的*溺眸光,沒有他醇雅悅耳的磁性男聲,沒有他狡黠無賴的精明腹黑,也沒有他不知饜足的索取無度。

以前也有幾次,她醒來的時候,他已經不在房中了,但是今天,分明不同了,已經是寒冬臘月,沒有他的清晨,似乎更冷了,

寒菲櫻艱難地坐起身來,原本白希如玉的肌膚上留下了一片片深深的青紫於痕,經歷過人事的她知道,那是吻痕,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跡,他的氣息彷彿還在身邊。

昨天他的話縈繞耳邊,強扭的瓜不甜,他會如自己所願,寒菲櫻心頭忽然一陣陣苦澀,慢慢地把粉紅色肚兜穿好,遮住了一雙豐盈上昨晚他留下的深紫咬痕。

剛剛把外衣穿好,忽然無意中發現*頭的小茶几上放著一個大大的信封,昨晚還沒有的,寒菲櫻的心猛地一沉,隱約猜出了裡面的內容。

周圍的一切安靜得令人心悸,寒菲櫻忽然沒有勇氣開啟來看,彷彿有什麼不知名的東西緊緊拽著自己的胸口一般呼吸困難,久到周身麻木,過了許久,才漸漸恢復了知覺,寒菲櫻平靜地拿過了那個大信封。

裡面果然是一封她渴望已久的休書,上面寫著:淮南王府世子蕭天熠,憑媒聘定寒氏為妻,豈期過門之後,此婦多有過失,皆合七出之條,因念夫妻之情不忍明言,情願退還本宗,聽憑改嫁,並無異言,特以此書休之。

看著上面熟悉的字跡和印鑑,寒菲櫻忽然怒由心生,蕭天熠,你這個混蛋,本座哪裡犯七出了?還多有過失?還不忍明言?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你多麼大度,本座有多麼不堪?

一封休書,寫得大力抬高自己,用力貶低別人,讓寒菲櫻有種想要把他捉起來暴打一頓的衝動,過了許久,才按捺住要發作的火氣,不停地自我安慰,不過一封休書而已,何必在意那麼多?只要目的達到了,誰在意過程?

這休書不正是自己要的嗎?又沒有指明必須要讓他怎麼寫?自己這股無名之火,真的是生得沒道理,看著那刺眼的文字,寒菲櫻好不容易才壓制住噌噌飛漲的怒火。

休書下面還有一張小箋,上面寫了寥寥幾句話,口氣也很隨意,寒菲櫻只瞟了一眼,大意是說,馬上就要過年了,他不想淮南王府因為世子爺休妻引起什麼不必要的波瀾,希望寒菲櫻暫時不要張揚,等過了年,他會挑個合適的機會公諸於眾。

寒菲櫻看得又是一陣怒火,要是公佈出去,寒家的這個年能過得好嗎?有必要特別強調嗎?他以為自己傻嗎?這是什麼意思,他淮南王府的臉面是臉面,自己寒家的就不是臉面了嗎?

寒菲櫻燃起火摺子,一把火將那張小箋燒了,那明亮的火苗也順帶也燒掉了寒菲櫻的怒火,恢復了理智,也是,休書一出,兩人已經不再是夫妻,憑什麼要求他考慮寒家的臉面?

這個奢華熟悉的房間,陡然變得更加陌生起來,寒菲櫻心頭有種說不出的悶悶的感覺,堵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來。

回想起嫁入淮南王府的這一年,先是住在破敗庸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