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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三章 叛軍逼近宮門

道嗎?我的孩子一生下來就死了,太醫說因為在胎中,我憂思太過的緣故。”

那個一生下來就夭折的女嬰,是自己的第一個孩子,李燕珺幾乎瀕臨瘋狂,“如果你一開始就告訴所有人,只有我生的孩子才是嫡長子,才是龍騰未來的太子,我也不至於日日擔憂這個孩子還沒有出生就被德妃的孩子搶了先。”

明明是自己貪得無厭,還在這裡滿口胡言,皇上心下一怒,一巴掌打在李燕珺的臉上,怒意如潮,“原來德妃真的是被你殺的,你的手上一開始就沾滿了鮮血。”

李燕珺吃痛,不過只是隨意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連最痛的痛苦都經歷過了,還怕這個嗎?“是,我的手上是沾滿了鮮血,可我對皇上的愛慕,是誰也不能否認的,我的孩子死了,無奈之下,只得抱來一個別人的孩子,當做是我生下來的,沒有為所愛的男人生下孩子,你以為我沒有痛苦過,沒有愧疚過?”

“那後來呢?”這個喪心病狂的女人,皇上多看一眼都會覺得噁心,可他為了知曉當年的真相,只得強忍著心中翻滾不止的氣息。

李燕珺痴痴一笑,這時她愛了多年的男人,龍騰王朝的皇上,可如今對自己的只有厭惡和痛恨,她是不擇手段,是工於心計,可她也是一個女人,也有著一個女人最原始的情感和愛雨,可惜這個男人眼中從來都沒有自己。

“我想如果將來有機會生下你的皇子,只會讓蕭遠航做個閒散王爺,逍遙一世,我那麼愛你,怎麼可能讓別人的孩子來繼承你的江山,你的基業?”

可惜時值今日,兵臨城下,再動人的話也撼動不了皇上早已冷透的心,尤其是一個欺騙了他多年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養的野種居然還來謀奪自己的江山。

李燕珺只是沉浸在自己的自言自語中,彷彿沒有看到皇上眼中的冷意,“可還沒等我再生下你的嫡親血脈,你的心就完全落到另外一個女人身上去了。”

靜妃?皇上週身一凜,整個人都被怒火點燃了一般,箭一般地射向李燕珺。

李燕珺見自己一提起靜妃,皇上的反應就完全不一樣了,臉上浮上苦澀的笑意,“自從靜妃入宮之後,你就完全忘了我這個皇后,連祖宗定下來的每逢初一十五必在坤寧宮留寢的例制,你也全然拋諸腦後,你滿心滿腦都是靜妃,完全不知道我夜夜獨守空房,有多麼痛苦?”

李燕珺的話充滿了控訴和幽怨,要把多年的苦痛和幽怨一股腦兒對這個尊貴的男人全都傾瀉出來,他以為他對自己不薄,可在自己心中,他才是最大的負心漢,辜負了自己所有的熱血和痴情。

“朕給你了中宮權力,給了李氏一族兵權,可你還不滿足,真是人心不足。”皇上一字一頓道,“你妄想的太多,貪婪無度,全然不知反省,竟然還大言不慚說朕對不起你?”

李燕珺冷笑,“你是給了我權力沒錯,可我也是一個女人,我也需要男人的疼寵,難道這也錯了嗎?”

皇上看著這個不可理喻的女人,眼神冷得像冰,連一絲多餘的情緒都沒有,淡淡道:“你和靜妃情同姐妹,原來都是假的?”

李燕珺瘋狂笑出聲,溫情脈脈的面紗一旦撕開,就再不需要掩飾,“當然,她夜夜笙歌風頭無雙的時候,可曾想過我這個皇后空虛寂寞的夜晚?可曾想過別人在背後是怎麼嘲笑我不過是個空守著皇后架子的虛殼罷了,權掌六宮,卻盼不來皇上,她搶了我的丈夫,居然還能蠢到以為我和她情同姐妹?”

皇上雙拳緊握,恨不得一拳朝那張變形的臉上揍過去,難道當年靜妃的死,又和這個瘋子一樣的女人有關?

李燕珺彷彿不知道皇上心頭的怒火,自顧自道:“更可笑的是,她懷了孕,你居然說如果她誕下皇子,就立她的兒子為太子?”說到這裡,她眼神更加怨毒,彷彿兩條毒蛇,幽幽道:“皇上,你可曾想過你還有皇長子啊?你可曾想過我這個中宮皇后啊?你當我們都死了嗎?”

“立誰為太子,向來是聖心獨斷之事,有誰規定太子一定得是皇長子,一定得是皇后的兒子?”皇上目光幽冷,面色如潭,冷冷道,“是你自己貪心不足,得隴望蜀,後宮婦人,企圖染指龍騰天下。”

當年和靜妃旖旎的歲月,是他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光,可惜良辰易逝,佳人不在,連唯一的孩子也沒能留下,這是他人生最大的痛楚,誰能想到,他這個富有四海呼風喚雨的一國之君心中也有不能訴說的隱痛?

到了現在,皇上依舊在維護那個已經死了的女人,李燕珺心中悲涼,惡毒笑笑,“可惜,紅顏薄命,皇上這麼愛她,她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