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呢?”
看著洛傾婉亮明明散發著精光的眼睛,端木辰微微眯起眼睛,咬了咬牙,道:“來人,取丹藥。”
侍衛一聽,立刻到洛傾婉面前取丹藥,向孫鶴幾人走去。
孫鶴幾人臉色鐵青,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撒腿就要逃。
可洛傾婉,哪給幾人逃的機會,栓龍梭飛出,快速要逃的幾人身子,“都說親眼看到我殺人,為何要逃?”掙扎著栓龍梭的束縛,孫鶴惡瞪著洛傾婉,“你想殺人滅口。”
洛傾婉挑眉聳肩,不以為意的笑道:“就你,手下敗降,還不配我動手。殿下,他們想逃,勞煩殿下的人,動作快些。”
在端木辰面前,這些人都敢逃。
若說沒有人暗中授意,這些人也沒有那個膽。
端木辰盯著洛傾婉緊緊了拳頭,就算服下真言丹又如何?
就算這幾人,偽造證詞,也不能洗脫洛傾婉的嫌棄。
他照樣,有足夠充份的理由,抓捕洛傾婉。
他掃了眼孫鶴幾人,冷聲道:“給他們服下丹藥。”
侍衛應聲,拿出丹藥,不顧幾人掙扎,塞到幾人嘴裡。
端木辰不怒自威的問幾人道:“你們是不是親眼看到洛傾婉殺害郡主?”
在真言丹下沒有謊話,哪怕緊咬牙根不開口,也會不受控制的把真話吐出來。
孫鶴咬牙不說,可還是不受控制的從喉嚨溢位了出來,“不,不,不是,我沒有看到她殺郡主,沒有”
話一出,他意識到危險,連忙捂住嘴巴,惶恐的看著端木辰,“殿下……”
“來人,謊供證詞,欺上瞞下,拉下去,執一百杖刑,關押天牢,等候處理。”端木辰冷聲下令。
“等等。”想這樣就算了,沒門。
洛傾婉出言道:“殿下,這幾人信口胡諂的誣陷我。必是受人的指使。說不定,那個使指的人,正是殺東陵郡主的兇手。”
話音一落,周遭的人,議論紛紛。
原是指認洛傾婉惡毒是殺手的人,在真言丹套出的話下,都打消了對洛傾婉的懷疑。而是把矛頭指向孫鶴幾人身上。
茶樓二樓的窗前,端木璃睨著陽光下,被晨光籠罩的閃爍耀眼的女子,唇角掀起一抹極淺的弧度,“這丫頭,倒有些小聰明。本王,倒要看看,你如何化解這禍遭滿門的危機。”
樓城上,端木璟手持摺扇,閒閒的晃悠著,盯著洛傾婉那張臉,笑意漸濃,閃爍著精光的眼睛,有瞬間的失神,“能讓端木辰一二再,再二三的吃憋,也就你敢!”
揹負著殺害郡主的罪名,那是要誅殺滿門的。
孫鶴和葛晉幾人,嚇的魂不附體,跪在端木辰面前,瑟瑟發抖的驚恐道:“殿下冤枉,是她,是她胡言亂語。”
“我胡言亂語?呵呵!”洛傾婉大笑一聲,“你們是我的手下敗將,輸的不甘心。合謀殺了東陵郡主,栽贓嫁禍給我,也不是不可能,否則,為何要假傳證詞,誣陷我是殺人兇手?”
這幾個人想要陷害她,置她於死地,那就讓他們,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她倒要看看,鹿死誰手。
“你你你……”孫鶴氣極,怒指洛傾婉,想要破口大罵,可說出來的話,跟本不受控制,“不是我們殺了東陵郡主,是有人暗中傳遞訊息給我們,讓我們把東陵郡主的死栽贓嫁禍給你。置你於死地。”
周遭的人聽言,一片譁然,議論再次升起。
跪地未起的洛傾瑤,身子一顫,臉色刷的一下煞白無血,袖子裡的手,不自覺的緊了幾分。
她雖派人做的滴水不露,也很隱秘,可難保,不會被端木辰查出來。
不行,這個人,不能留。
她眼底閃過一抹狠厲的殺機!
將洛傾瑤輕顫身子的反映盡收眼底,洛傾婉心中冷笑,看向孫鶴幾人,“你們助兇手假傳證詞,就算你們不是殺害公主的兇手,也是幫兇。”
“你休要胡言。”葛晉大怒,他可是葛家的大少爺,將來要爭奪家主之位,一旦成了殺害郡主的幫兇,他就算有家族權力,死不了,爭奪家主的資格,也會被剝奪。
他怎麼能夠,讓洛傾婉幾句話,就毀了他的一切。
“洛傾婉,我們雖然沒看親眼看到,你殺了郡主,可也並不說明,你沒有殺郡主。”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附合,全部看向洛傾婉。
端木辰眯了眯黑眸,“葛晉的話,不無道理。你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