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
在春暖花開的季節,夏侯梟和長空瑜來到了百里卿笑的隱居地。
閒暇時,夏侯梟問道:“聽說你喜歡上了一個像自己女兒的女人。”
百里卿笑輕輕一笑,算是承認了。
夏侯梟驚訝了,“這事原來是真的。朕倒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傾城國色居然讓你這麼的不顧名聲。”
長空瑜雖然失了兩年的記憶,但也聽人說起百里卿笑的女兒是他的前妻。對百里卿笑喜歡上象他女兒的女人,他雖然有別扭,但更多的卻是好奇。百里卿笑從來都是個荒唐人,像女兒的女人都能喜歡上。
百里卿笑微微一笑,笑而不答。他心裡想了:若是你們知道這個女人就是你們曾經愛的狠的人兒,是不是也會露出這樣好奇的表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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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梟又問:“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可不相信你有痴心的一天。”
百里卿笑的眸光閃爍了幾下,盯著手中的酒杯淡淡的笑,道:“我不過是對一個女人有興趣罷了。”
夏侯梟搖搖頭,道:“身為男人,喜歡美色自是無可厚非,但為了美色毀了名聲也是不能的。你還是想法子讓這則‘愛情傳說’在民間消失吧。”百里卿笑雖然少年荒唐,但他名聲向來極好,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不過現在鬧了這麼一出,對他的名聲有點不好了。
長空瑜也笑著附和道:為了個女人毀了名聲不值得。
百里卿笑又笑了,“我當初既然這麼做了就不會再後悔了。”世人都如此,就連夏侯梟和長空瑜也是如此,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卻要求別人做到。想當初長空瑜為了殊兒差點失了性命,夏侯梟為了殊兒改了性子,對女色淡了起來。自從殊兒離開後,他看似一切如常,卻改了心性,對女色再也提不起興致來。也就是說夏侯梟生病了,這種病讓他對女人再無法熱情起來。
不過他不是他們,他們不能做到的事情,他自信可以做到,只要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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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梟和長空瑜來的這幾天,百里卿笑讓殊兒不要出來走動。殊兒忙不迭的點頭,她驚的手腳發涼,如果見到長空瑜,她是不怕的,可是如果見到了夏侯梟──
她連想也不敢去想。
只是殊兒沒想到等夏侯梟和長空瑜走後,百里卿笑待她卻漸漸疏離了。以前他就算再忙,晚上都會來她的院子裡坐坐,可如今卻是隔了三五天才會過來一次,有一次她親他身子的時候,嗅到一股很好聞的香味兒,直覺告訴她,這是女人的體香。她的心從此不安了起來。
又是幾天過去,百里卿笑還不來她院裡,她耐不住心中的焦慮,便跑去尋他了,管家說他在書房裡,她便巴巴的趕過去了。
走進書房,見他站在書案後,一手執筆,一手摁紙,優雅的在畫些什麼,聽到她進來的響動,只問道:“殊兒找爹爹有何事?”說話的時候,眼皮都沒抬一下。見此情景,她的眼睛溼潤了,滿心的委屈卻不知道該如何述說。
她垂了眸,一句話也沒有說,轉身便出去了。
百里卿笑抬眼看向她離去的背影,不由蹙了眉,又在使小性子了。
早些年剛和殊兒一起的時候,那是圖個新鮮,想他位及宰相,怎麼樣的美人沒見過,可他就沒見過殊兒這型別的,加之殊兒又是他的骨血,行那事時的感覺就更加刺激了。去年一年裡,如膠似漆,很不能讓那物生在她的|穴兒裡。
只是和她溫存了一年多,新鮮淡了,刺激也淡了。她若再這樣下去,他自己也不知道會不會厭棄了她。他是男人,對男人的劣根性清楚的很,沒得到時心心念念,得到了玩不了幾天就膩了。
看著挺聰慧的一個孩子,怎麼就看不透這一層?
旁的女人膩了就棄了,他不會有負擔,但是她與旁的女人不同,她是他的女兒,他不能那樣對自己的女兒。
百里卿笑垂眸繼續畫他的山水畫,心裡卻想著:我必須想個法子讓殊兒不要這麼任性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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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幾天,殊兒身邊的丫鬟急急地跑來向她稟報,“小姐,不好了,爺從外面帶回了一個小姑娘……”
殊兒呆了愣了傻了,提了裙子沒命的往外跑,不顧眾婆子的阻攔,跑到了他給那位“小姑娘”的院子裡頭,只見他正握著那“小姑娘”的手微笑了在說話,那“小姑娘”才十五六歲,嫩的象水蔥似的。
殊兒的天在這個時刻塌陷了,她軟倒在地下,很想哭嚎,張大了嘴卻一個聲調也發不出來。難過的彷彿快要死去了,為什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