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擔……”
“你不是一樣也什麼都不告訴我?”
東方弗離笑著反駁,“我有能力為你分擔,可你不是依舊固執的一個人追尋所有?”
“我……我覺得女人應該獨立……”
柳雲凡口齒不清楚的回答。
此刻她已經從夢中游離回現實中。
腦子已經漸漸地清明起來,她聽得見身邊人溫柔的話,也能夠回答出他話,可就是睜不開眼睛。
“那我也一樣,我身為一個男人,更應該獨立。”
東方弗離低聲又道。
“我不想拖累你……”
“我很喜歡被你拖累。”
東方弗離無賴的回答。
“你傻子……”
“我覺得我傻得還不夠。”
“你貧嘴……”
被痛意刺出了眼淚,柳雲凡終於掙扎著睜開了眼睛,放開了眼前那雙大手,撐著床就想支起身子。
可惜,她沒能成功,倒是身邊的紫衣人忽然起身坐在床邊,身手將她攬進了懷中。
“你是唯一一個能讓我貧嘴的人……”
身體緩緩靠上了那個溫熱的懷抱,剎那間,一陣清香拂過她的鼻尖,柳雲凡似乎變得更清醒了些。
她扭頭往上看,正好觸及了那雙溫柔的眸子。
那雙眸子,溫柔的要滴出水來,溫柔的想要將她整個人淹沒。
她的心,好像被一層溫暖的陽光包圍,很舒服,很幸福。
“東方弗離……”
她低聲的開口,迷迷糊糊的腦子好像有了一絲一毫的思考能力。
柳雲凡記得,酒賽之後,她要跟這隻狐狸坦誠的,也一定要逼著他坦誠的。
在信中,她也交代過,希望他能夠將心底壓抑的心事告訴她。
“我只想問……你的絕望來自哪裡……聖娘娘究竟控制做什麼……”
她望著他的臉頰,定定道。
“小白它不該亂講話的!”
東方弗離笑著撫上了她的髮絲,緩緩地順著,“我應該罰它一天不許吃飯。”
他笑意濃濃的臉上,絲毫沒有任何被提及秘密心思之後的異樣與尷尬,而是有意用樂觀與無所謂的情緒將這一頁揭過去。
當收到呆呆送來的那封信的時候,他是開心的。
那是他收到柳雲凡的第一份禮物,很珍貴的禮物,也是他很珍視的禮物。
雖然曾經他從地上撿起了一隻蛆寶寶,憐愛的撞進錦囊中,那雖是她的東西,卻不是她親手送的東西。
唯有那一封信,是她的親筆書寫,親手相送。
從呆呆姑娘手中接過信的那一刻,他的心情是很激動的。
從前對於他的表白,柳雲凡一直都是半推半就,但那種推脫那種憋屈,他大抵是明白的,那是一種沉預設同的方式。
後面又聽聞呆呆姑娘的話,他忽然就變得更加激動了。
因為呆呆告訴他說:“閣君主子,我把小白知道的那些關於你的事情,都告訴我家主子了!她聽完,就哭著給你寫了這封信。”
聽完他已經明白,她知道了他心底深埋著一種絕望。
既然她是哭著寫的,說明她一定是有在乎他的。
所以這封信,便代表著不一般的意義,他怎能夠不激動?
或許柳雲凡那種沉默的認同,很快就變成了正大光明的承認。
緊張的開啟信看完之後,他卻忍不笑出了聲。
那真是一封與眾不同的信件,他決定,這封信一定要收藏一輩子。
信紙的第一行畫了一隻狐狸,不過看著像是貓,它翹著腳酷酷道:“我叫東方弗離!”
往下,是一條長長的蟲子,很瘦。
東方弗離看一眼便想到,它是一條蛆寶寶,只是有意被誇張的畫長了身子,可能表示柳雲凡不大情願接受這個稱呼。
它抬著高高的頭:“我叫柳雲凡!”
再往下,是那隻變了樣的像貓的狐狸說:“我知道,我只是來告訴你我的名字!”
接著,是那隻長長的蛆寶寶倒在地上打滾,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
下面又是一段,將他們第二次、第三次相遇的場景都用這樣的方式畫了出來。
每一段場景的最後都是那隻蛆寶寶受刺激躺在地上打滾。
雖然那隻狐狸畫的仍舊很抽象,那隻蛆寶寶依舊畫的很誇張,可在東方弗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