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她與皇上約定,十五載不相見,到天下佛堂為不謝祈福化孽。這都是我母。親告訴我的。”
“芳菲心裡似乎仍顧念不謝,若我們能請芳菲出面,驚鴻就有救,只要保住身子,他日再謀大事!我與這表姨娘感情甚好,我若求於她……或能有些希望。”
當日雖是她有意向皇帝請旨到江南拜謁母親便成婚,她這樣做是以避翹楚,但皇帝卻暗裡讓她向她母親告訴芳菲,他很快便派人接芳菲入宮。
他不想再等了,且十五年之約也已快到!
眾人聽罷,越發震驚不已,
誰也說不準芳菲到底會不會救上官驚鴻,甚至更甚者反咬一口,祈願之事誰敢說看得清內裡乾坤。
但這卻似乎當真是唯今之計。
寧王和宗璞都並非遲疑之人,很快便拿定主意,頷首道:“如此便勞煩清兒了。”
景平和景清也隨之躬身,當是答謝。
“好,我明天縱使是死了亦要將爺救出來。”
突然,一道低啞聲音竭力而出,眾人看去,卻見老鐵從內堂裡蹣跚走出,方明忙過去相扶。
沈清苓淡淡看向郎霖鈴,“怎麼,郎妃可贊成?”
郎霖鈴咬了咬唇,微微彎腰,“勞駕了。”
“爺兒要留在這裡主持大局,宗璞,你隨我立刻動身到江南去吧。”
沈清苓見宗璞語音一畢,又即看向冬凝,輕輕說道。
宗璞一怔,隨即點了點頭。
這時氣氛亦變得緊急起來,眾人開始商榷明日營救事宜,佩蘭有些擔憂看了看一直不發一言的冬凝,突有奴僕隔門而報,說府外有人送來一封密函。
眾人又是一驚,這個時候到來的密函?!
各人隱進內堂,方明出去接了信。
……
待得閱信,眾人更異,信裡寫著:睿王此番若無法自救,則必敗無疑。刺其心智者,翹妃。翹妃之死,焉能不究?翹妃七日,焉能不在!
是誰送來這麼一封信?方明問及奴僕,奴僕只說是一名小廝交給門房。
然而雖不知是誰,寧王、宗璞和景平卻立刻明白了箇中奧妙。
寫信者和宗璞的初衷是一致的!他們已無法可施,但若是上官驚鴻,未必就全然想不到令自己脫困的方法。只是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忘了求生。
宗璞當初進牢勸他,將重點全部放到上官驚鴻生死上面,那雖是眼前最急,卻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