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很多次。”
這麼多年來,他們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在同一張大床上輾轉,在同一口鐵鍋裡吃飯,他當然喝過她沏的茶。
寧缺怔住,沉默了很長時間,忽然指向雙腿間。
他大聲質問道:“你就這麼走了,這怎麼辦?”
桑桑微笑不語。
寧缺暴跳如雷,喊道:“趕緊下來,把我的**治好!”
桑桑微笑轉身,再沒有說話。
她與他曾經合體,他的心臟現在都變得堅不可摧,雙腿之間的傷勢自然早已好了寧缺當然知道,他只是想找個藉口把她留下。
這個藉口有些可笑,很可憐。
大船繼續向天邊駛去,然後漸漸消失在金線裡。
她即將抵達她的彼岸。
看著漸漸消失的大船,看著再難見到的遙遠的她,淚水在寧缺的臉上不停流淌,苦澀說道:“你都走了,這還有什麼**用呢?”
……
……
大船離開,人間無數信徒跪地恭送。
那道金線便是彼岸。
無數光明湧至眼前,桑桑下意識地眯了眯眼睛。
神國的門被夫子毀了,她也是第一次透過這種方法回去,這種感覺有些陌生,但她知道不會出錯。
因為她來自神國,她的彼岸自然便是神國。
她閉上眼睛,準備開始與神國裡的自己相見,然後融合。
當她睜開眼睛時,看到的是一片蔥鬱的山嶺。
她的臉色有些蒼白,身體有些僵硬。
這片蔥鬱的山嶺,她很熟悉,但這裡不是神國,而是岷山。
在山嶺間,她沉默不語,站立了無數日夜,想要推算出原因。
小青獅不安地跪在她的身旁,看著四周的風景。
無數日夜後,她終於想明白了其中的原因她是人類的選擇,她來自人間,而不是神國,於是她的彼岸,便是人間。
她,還在人間。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原因。
她望向小腹,微微蹙眉,感覺陌生,甚至有些惶恐。
或者,這才是真正的神來之筆。
……
……
(第五卷神來之筆終)
第四卷 垂幕之年 您好
您好嗎?我不是很好。朱雀記的最後一章,也叫彼岸,將夜還剩最後一卷,我有些話要向大家報告一下。寧缺最後說的那句話,可能有的朋友會覺得粗俗,但我從來沒有想過要修改或者是刪掉,在很多朋友的意見和建議之前,一直沒有對那個情節進行說明,為的就是那句話,這是卷中的時候便想好了的,這就是我所以為的神來之筆,我很喜歡,如果讓寧缺在那樣的情緒中來句:英雄無用武之地,那就太弱了,那不是兩口子之間該說的話。
我很想念我的老婆,她是昨天離開的宜昌,現在已經到了東北上月底知道父親身體不好,要動手術,很認真地工作,把二十萬字寫完,手術也安排好了,月初四號我就回了湖北,父親的心臟搭橋手術非常成功,全家人自然都比較辛苦,我也有堅持工作更新,一切都很好,我甚至存下了三章稿子。
看著各方面都好了,昨天老婆便回東北,因為要工作,送她去機場,回家後,我覺得有些暈,量了下血壓,到樓下衛生站量了一下,醫生讓我去醫院,在醫院門診量了一下,醫生讓我住院,然後我便開始住院,比較嚴重,今天情況好多了,這三章是在醫院更新的,朋友們不用給我打電話,我好好靜躺。
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抱歉,自己沒有把身體照顧好,家裡人現在還要照顧我,我覺得很歉疚,這個月的二十萬字是肯定寫不出來的,辛苦大家這些天,在這樣的情況下,投了這麼多月票,我卻在關鍵的時刻掉了鏈子,依然只是歉疚,確實很難受,有些不甘,我覺得我們家挺幸福的,這些煩人的事情,不應該出現,好吧,一定會順利地度過,沒有辦法,健康終究是最重要的事情,如果順利的話,爭取五六天便能出院,能寫的時候就寫些,再次向大家道歉,向家裡人道歉,我還是很想老婆,尤其是在這種時候……
第四卷 垂幕之年 回來了
今天出院了。
首先,是感謝,感謝大家。
其次,還是歉疚,包括對家裡人和大家的,健康問題,怨不得天,怪不得人,就是自己的問題,這些天在醫院裡想了很多,生出很多感觸,等真正心靜的時候,與大家再來交流,現在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