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笑著點點頭,“好。”
簡簡單單的一個字,透出的舒心是曲旭昂從沒有見過的,深深看了一眼眉目間全是笑意的秦城,曲旭昂一直提著的心緩緩滑落。
“老曲,安排人進屋,這還沒吃完飯哪。”
站在門口笑著招呼一聲的顧偉讓曲旭昂笑了,“這好幾十號人,能坐下,行了,耿叔你們先吃,我去找耿順先把人安排住下。”
說完,曲旭昂就要往外走,一把拉住曲旭昂,“小曲,俺去,大老遠來的,都挺累的,家裡不是還有炕嗎,樂意坐凳子坐凳子,樂意上炕的上炕。”
笑呵呵的曲旭昂點點頭,“行啊,耿叔,二十一個人,你跟耿順說聲,看看咋安排。”
哎了一聲的耿二生隨即快步離開,“曲哥,你們這次來了多少人?都在這嗎?”
站在一旁的秦城拉了一把曲旭昂,笑眯眯的搖搖頭,“哪有啊,縣裡還有一群哪,我尋思著這邊安排不下,吃完飯就把剩下的安排在縣裡了。”
眼睛亮了一下的秦城閃閃發光的眼神盯住曲旭昂,“多少?”
哈哈笑著拉著秦城進屋的曲旭昂比劃了一個三下,七、十、二,“臥槽,老曲,行啊,大隊人馬來的。”
同樣看到的曲旭昂比劃的全波樂的眼睛都笑沒了,“天兒,天兒,老曲帶了七十來號人,明天咱就能把活幹完。”
豪情壯志的全波大嗓門的嚷嚷讓屋裡的幾個人同時樂了,衝曲旭昂打招呼的耿天沒說,別看人多,可惜沒有成手。不過,不管這群人是好奇還是純幫忙,能夠在這個時段來到雙鴨屯,耿天還是很感激。
不過,想到剛剛打好地基的房子,耿天暗暗的皺了下眉頭,房子的事也需要抓緊了,不能總是藉助,而且,這些人來,工錢怎麼算?是拿果樹頂還是給錢,耿天心裡也有點為難。
耿天倒不怕拿果樹頂賬,主要是怕以後人多那些果樹能不能夠,還有就是要是人家不要果樹,要錢,這錢怎麼算?
低著頭大口刺溜一口粥,耿天抬起頭看向曲旭昂,“曲哥,你們怎麼商量的?”
沒頭沒尾的詢問曲旭昂卻聽明白耿天問的是啥,哈哈一笑的指了指身邊這群熟悉的面孔,“老規矩,果樹,你看看怎麼定合適。”
坦然的曲旭昂讓耿天有些不好意思,想了一下,“一個星期三棵成不?”
遲疑的詢問曲旭昂看向旁邊的唯一一個陌生人王勇,淡淡的笑了一下的王勇點點頭,“沒問題。”
王勇肯定的回答曲旭昂鬆口氣,隨即轉頭收回目光,“天兒,那就三棵。還是老規矩唄?”
恩了一聲的耿天徹底鬆口氣,不是不樂意掏錢,而是這個價格真不好定,不像村裡人,一天五十、農忙或是趕上秋收時一百一百五,城裡人跟鄉下人根本的區別就是彼此之間看重的東西不同。
“什麼是老規矩?”
突然出聲的王勇讓曲旭昂拍了下額頭,“忘了說,幹一個星期農活,天娃出三棵果樹,果樹必須按照雙鴨屯的規定澆灌,不能私自撣農藥,果實成熟的時候,除了自己吃的,剩下的要還給雙鴨屯,當然了,你要是買也按照內部價給你,不過每人的內部價定額是二十斤,超過二十斤的按照市場最高價,還有就是除蟲、剪枝的費用算個人的,誰的樹誰出。”
苛刻嗎?在王勇看來,並不,單單一條不上農藥,純人工就值這個價格,要知道這樣的伺候下來的果樹其實結果率並不高,而且想到照片中,那條花了大錢繞山行走的溪水和泉眼,王勇就覺得這錢值。
“虧了。”
雖然不知道是誰想出的這個條件,但在王勇看來,這對雙鴨屯來說有些虧,王勇的話讓曲旭昂、耿天等人全笑了,從來沒有來過雙鴨屯的王勇看來果樹的結果率不高,但是在耿天看來並不,先不說僱人幹活的費用,就是那些果樹,一個人吃能吃多少?讓你使勁吃,有十斤夠了,買的話,定死的不能超過二十斤,而超過二十斤,按市場最高階,什麼是最高階,說白了就是有機綠色食品的價格。
還有不能幹農活的那樣的人,他們的果樹是花錢買的,雙鴨屯出人工,可費用卻是對方的,仔細算下來,每棵樹看似賺的不多,但架不住多啊,積少成多,最後到底能賺多少誰也不敢說。
再說了,誰說不上農藥結果率就一定低?一棵果樹多了不敢講,幾百斤果子肯定出了,拋去零頭,剩下的全部是耿天的,無償還給雙鴨屯的意思就在這。
最重要的是,耿天的果樹不是傳統意義的果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