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秀月恍然大悟:“怎麼,你家裡有人要參加選秀?”
“正是,奴婢的小女,今年一十五歲,正好能參加選秀。”曹夫人一臉恭敬的說道,頓了頓,年秀月沒有聽到後續,忍不住看曹夫人:“你的意思是……”
曹夫人有些尷尬:“奴婢想讓她來伺候年側福晉。”
年秀月簡直是要震驚了,心裡很是有些想不明白,她就算是要將自己閨女送到雍親王府,也不應該是求到自己頭上吧?自己就是一個側福晉,哪裡能在選秀這種事情上說得上話?
而且,以曹家的身份,雖然這個蘇州織造在朝廷上排不上榜,卻也是內務府主管的,又備受康熙重視,油水多的都能將一條河變成油河了。更重要的是,曹寅這個人,還有上暗折的權力,他的嫡親閨女,就算是嫁不了王公貴族,至少也能混個誥命福晉的,怎麼曹家就傻了吧唧的要將人送到胤禛這兒?
最最重要的是,她怎麼就找到了自己頭上?難不成,自己還能決定選秀的結果?傻子才會這麼認為吧?
哦,對了,還有那塊玉佩。若是自己答應了曹夫人的請求,那玉佩就不過是故人相見的信物。若是沒答應,怕是曹夫人就要拿著玉佩去找福晉了吧?
自己在後院受寵,以平常人的想法,那四福晉肯定是容不下自己的。於是,這塊玉佩就是曹夫人送給四福晉的一個大禮了,只要玉佩在,自己的把柄就在。
哪怕這會兒她已經是側福晉了,但只要曹夫人說,小時候她曾經說過人家,男人的通病,心裡都是要有疙瘩的。年太太之所以留著那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