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言臨素上樓,摘了鬢邊的花往朱永寧身上一擲,道:“爺儘管放心,今晚小阮一定讓這位公子悟了這紅塵。”
朱永寧拈了那朵花在鼻下一嗅,轉過一個念頭,竟然沒看清方才言臨素到底有沒有臉紅。
他就這麼一想,笑了笑,舉步往後院去。
朱永寧看了手中的牌,一張白點六,配了的卻不是紅點,將牌往桌上一丟,“長三,不賭了,爺今天手氣衰,先走了。”
跟了他下注的人一起起了哄。朱永寧笑罵道:“小兔崽子鬧什麼,等爺手氣好了,自然有賞你們的時候。”
他身邊依偎一位紅衣女子,踩了一雙木屐,露了一雙俏白的足,鳳眸如只貓兒一般。
聞言一笑道:“爺今夜心思全不在牌上,輸了也不冤。”
朱永寧以手捏了她的下巴,調笑道:“你且說說爺的心思在哪?”
女子躲了他的手,“爺來的時候小媚都看到了,那位公子長得可真不錯。”
朱永寧笑道:“原來你是吃小阮的醋,怎麼陪我你不願意,倒願意陪那個木頭去?”
小媚笑道:“木頭有木頭的好,那位公子那樣莫非還是個雛兒?”
朱永寧也笑了道:“女孩兒說話不要如此粗俗,他剛從山上下來。”
小媚眸光在他臉上一轉,“小媚是怎樣的女孩兒,爺還能不知道?那位公子,莫非連爺都不曾得手過?”
“我?”朱永寧為她問了一笑。他雖然也曾與些孌童耍上一耍,但實際上男人抱起來硬梆梆的,就算那些十幾歲的孌童鮮嫩多汁,但終究還是學了女子的柔媚。對朱永寧來說,還不如直接擁了那些溫香軟玉。
朱永寧笑道:“我又不好這個。咦?他怎麼來了?”
小媚順著朱永寧的目光看去,正見一位身著白色錦袍的男子挑簾進來,那男子身材高挑,衣下配了一把黑色的劍。小媚低語道:“是殷揚,他出現在江州城,莫非已經將藏寶圖交到了主人手中?”
朱永寧聞言眉心一鎖,便見到殷揚向他走過來。朱永寧扶了小媚的肩頭,笑著與他打招呼,“殷兄,人生何處不相逢吶。”
殷揚掃了他一眼,薄唇微抿,臉上露了狠毒的笑意,道:“聽說小王爺護送之物為人奪了去,怎的還如此逍遙?莫非小王爺忘了,殿主之位此次師傅說了只有一個,若輸了的人,只能從此受人驅使了。”
朱永寧笑道:“原來殷兄得手了?”
殷揚道:“不錯,我已向師傅復了命,說來此番我還要感謝小王爺了。”
朱永寧冷笑道:“原來一路出賣我行蹤的人是你。”
殷揚道:“你我都是十殿閻王門下弟子,此番比試,師傅說過不擇手段,不論死傷,最先將訊息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