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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很可能早已喪命,實在看不出能幫你什麼忙!老實說,由於家兄負傷,還在昏睡之中,我心情紊亂,無暇想到報仇雪恨之事,因此對你的好意,只好婉拒了……不過,也許有一天,我想到了替家兄報仇的事,我會仔細地考慮與你聯手對敵這件事。”

說完,點首為禮,徑自往巷外走去。

青冠羽士一時間無言以對,但是他不願意失去這個機會,還要給對方留下一個最後的印象。

“姑娘請留步!”他一面說一面追了上去。

雷金枝回頭道:“還有什麼事?”

青冠羽士抱拳道:“姑娘顯然不知道我的來歷——”

雷金枝微微一笑,道:“我記得請教過你——”

下面一句她沒有說,卻暗責對方故示神秘。

青冠羽士輕咳一聲道:“如果姑娘答應保密的話,在下倒無意隱瞞一切。”

雷金枝微笑不言,既不答應也不回絕,一切由對方自己決定。

青冠羽士頓了一下,遂道:“在下姓鄧草字雙溪,人稱青冠客便是——”

雷金枝微微一驚,道:“原來你就是青冠客,久仰之至!如果我記憶不差的話,尊駕應該來自青城了?”

青冠客鄧雙溪立時現出了笑容,道:“姑娘閱歷豐盛,令人欽佩,在下果然是來自青城。”

雷金枝盈盈秋波再次從他臉上掠過:“青城山離這裡間關千里,你是有什麼特殊原因才會前來的吧?”

“這個——”鄧雙溪點頭道,“當然是有原因……”

雷金枝道:“是為了向陽君?要伺機向他尋仇?”

鄧雙溪搖搖頭:“姑娘誤會了,在下方才已經說過,在下與向陽君之間並無仇恨!”

“敵人也是一樣的,”雷金枝淺淺一笑,道,“哦——我明白了!那麼……你是……”

鄧雙溪微微現出了不自然的神采:“姑娘想到了什麼”?

雷金枝道:“我知道了,武林中不會有什麼特別大事,能夠驚動你這樣的奇人——

看來必然是為了參加一項特殊的盛會,才不遠千里而來吧!”

青冠客鄧雙溪神色微微一變,付諸一笑,道:“姑娘的想象力實在很奇特,在下倒不曾聽說過什麼盛會,自然無意參與。”

雷金枝一雙瞳子在他臉上轉過,思忖道:“這個人原是深藏心機之人,我卻不得不對他留心一二!”只是轉念一想,彼此毫無瓜葛,風馬牛不相及,既無利害衝突,自無防範之必要——

她微微一笑,犀利的目光盯向對方,道:“既然你不知道,我倒有個好訊息樂於奉告!”

青冠客表情冷淡地道:“姑娘請說,在下洗耳恭聽!”

雷金枝冷冷地道:“論說這件事,尊駕應該比我清楚得多,不過你既是不知,我就不妨相告。據我所知,武林中四年一度的南嶽論劍,將在今秋舉行!”

青冠客鄧雙溪劍眉一揚道,“竟有此事?”

可是他立刻搖了搖頭,微'奇書網整理提供'微一笑,道:“即使是真的,在下也不會對它發生興趣!”

雷金枝微微一哂,並不說破,因為上一次衡山論劍,傳說中鎩羽而歸的幾名劍客之中,就有青冠客鄧雙溪其人。對方居然自稱不感興趣,此事一旦揭破,卻與對方顏面相關。初次見面何必揭人之短?當下也就不予道破。

青冠客鄧雙溪忽然心中一動,進而刺探道:“姑娘對於這件事,看來知道得很清楚,莫非令兄妹也有問鼎衡山之意?”

雷金枝點頭道:“你猜對了一半!”

鄧雙溪道:“姑娘的意思是——”

雷金枝一笑道:“武林中誰都知道,能夠接到論劍請柬的人實在不多,我還不夠資格,不過家兄雷鐵軍卻有此榮幸,接到了一張——”

“啊——”鄧雙溪失聲道,“失敬,失敬,這的確是一件極為榮幸的事情!”

“可是家兄顯然失去了這個機會。”

雷金枝臉上浮起了一片傷感,黯然地垂下了頭。

鄧雙溪機警地道:“是了,在下幾乎忘記令兄為向陽君火龍毒掌所傷害之事——這件事確是不幸得很,否則以令兄之精湛武技,這一次衡山論劍,很有奪魁的可能。”

雷金枝看了他一眼,冷冷地道:“你這話說錯了——能夠有資格接到五柳先生飛書相邀的人,無不是一方俊彥,普天之下不過十六七人;在沒有正式比試之下,誰也沒有資格預卜獲勝。”

鄧雙溪嘻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