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沒地位了。”阿翎笑道。這麼久不見,要說相思之苦的確是有的,但現在這局面,容不得什麼兒女私情。想想在戈雅的日子,也是委屈,蹭到蕭清晏懷中:“你嫌不嫌我?”
“我嫌你做什麼?”蕭清晏一頭霧水,抱緊懷中越顯瘦削的女子,“也是我思慮不周,竟是沒有料到京城之中早就混了人進來。”
阿翎滿心苦楚,攪著蕭清晏的衣帶:“你明知道的……伊雷他、他——”
“伊雷與我何干?”蕭清晏知道這丫頭胡思亂想也就抱了她,柔聲安撫,“嫌了你就不救你回來了。”
阿翎也是一笑,縮在他懷裡,不曾挪動身子。
兩人正在廝磨,卻聽到門外一聲響聲,旋即就見夏侯家兄弟一臉快意笑容的進來。阿翎臉上一紅,還是大大方方的靠在蕭清晏懷中,羞答答的一笑:“哥哥。”
夏侯轅挑著眉頭笑,上下看了阿翎一眼:“可以啊大姑奶奶,誰都沒想到你個小娘們深閨寂寞,來千里尋夫了。”又用手肘杵了杵夏侯軒,“大哥,怎沒見嫂子來啊?”
夏侯軒表示,想老婆想得慌的他想揍死這不開眼的弟弟。
蕭清晏低頭看著阿翎,唇邊綴上清淡的笑容,挑逗道:“果兒有多想我?嗯?”
阿翎笑道:“如今見到,就不想了。”又直起身子,親親點在蕭清晏唇上。
夏侯軒微咳一聲,坐在床邊:“我與阿轅方才得到訊息,今日戈雅城中鬧了大笑話。”頓了頓,見小兩口都轉頭看著自己,也就笑道,“伊雷在即位之時,被異母弟弟牧仁指著鼻子罵,說他縱火弒父。兩人在典禮上大打出手,最後兩敗俱傷。”
阿翎聽著,當下看著自家笑得高深莫測的夫君。他剛才說罷戈雅王子們要內亂,這下就真開始內亂了。
夏侯轅更是樂:“德勒克被燒死在牙帳中,死前沒有交託可汗的信物,又沒有文書證明他委實是屬意這個兒子,這些子狼崽子怎麼可能會放過他?”又咬著牙,一雙桃花眼中滿是危險的光芒,“這回,一鼓作氣攻下雲州後,咱們殺進戈雅去,也去掘了他祖宗的墳去!”
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三人皆是想起來雲州淪陷後,夏侯家的祖墳被下令掘出,夏侯傑的屍骨曝屍荒野,可將大齊朝堂上下氣得不輕。不少定國公的舊部為老定國公鳴不平,皆是指著青天立誓要將這群狗孃養的拉出來,用他們的鮮血告慰被侮辱的夏侯傑。
攏了攏懷中的人兒,蕭清晏才道:“萬不可意氣用事,如今,誰沉不住氣誰就必敗無疑。”又展眉微笑,在阿翎額上前淺啄,“最多十日,伊雷必然領兵來襲。”
轉頭,見摯友和大舅子一臉的鄙夷——這貨明擺著是欺負自己自家媳婦兒不在身邊唄!蕭清晏佯作不解,將懷中阿翎抱得更緊,含笑看著兩人。
夜輾轉深了,夏侯軒領著人出去巡夜,夏侯轅自稱要睡美容覺,天塌下來都別找他,也去了。阿翎自顧自的跟蕭清晏膩在一處,珍惜著這來之不易的相處時光。
火盆裡忽然“劈啪”一聲,阿翎唬了一跳,從蕭清晏懷中彈起,見他淡淡的壞笑,也是惱了,小爪子忙不迭的在他手上撓著。蕭清晏好氣又好笑,道:“果果,好果果,給為夫揉揉肩,抱你抱得手都酸了。”
阿翎歪著頭,玩味的看著他:“哦,我就重得將你手都壓酸了?”
“沒有,娘子你好似飛燕。”蕭清晏涎著臉笑,“一點都不重,唯獨硌得慌。”
阿翎:“……”
賭氣不肯理他,最後還是睡在蕭清晏臂彎中的阿翎睡夢之中還哼哼著。蕭清晏看了她一眼,也是好笑,俯身在她唇上啄了啄,小心翼翼的抽出手臂,輕輕退出了營帳。
一出去,便見夏侯軒負手立在門前,見他出來,轉身道:“清晏,你的意思呢?將果果送回去,還是將她安置在附近?”
“將她送回只怕不好,她也不願去驛館。”說罷,又道,“宋書傑說什麼了?”
“老樣子,什麼都不肯說。”夏侯軒道,“他對我夏侯家恨之入骨,怎會說什麼?”頓了頓,“你怎的由了果果的性子?”
“成者為王敗者為寇,又怨得誰不成?要怪,也只能怪他父親技不如人。”蕭清晏也不回答,看著滿天的繁星,在京中是看不到這樣的星空的,浩渺的蒼穹,只有這個時候,才會覺得人類的渺小,“我倒有個法子,阿軒可要聽聽?”
“願聞其詳。”對於蕭清晏的智商,夏侯軒很信得過,蕭清晏附耳說了一通,溫潤如玉的面容上滿是輕快的笑意:“你曉得怎麼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