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長尷尬的笑笑,問道:“吃了沒?”
“鑑冰,給縣長弄一份夜宵,等等,給我也弄一份。”陳子錕道。
鑑冰趕緊去了,姚依蕾依然傻乎乎的站在門口。
“你也去。”陳子錕道。
“不是有人去了麼。”姚依蕾道。
“說你去就去。”陳子錕衝她眨眨眼,姚依蕾這才明白過來,喔了一聲迴避了。
陳子錕拿了條毛巾丟給柳優晉,自己點了一支菸,悠悠吐出菸圈來,外面的雨聲又密集起來,這場雨註定不小。
“我不姓柳。”柳優晉拿毛巾擦著頭髮,很隨意的說道。
陳子錕沒插嘴,沒提問,現在是講故事時間。
“清朝最後一任南泰縣令,叫曾則如,他在南泰當了十年縣令,娶了四房小妾,但只生了一個兒子,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那時候南泰不像現在這麼窮,縣令也是肥差,曾縣令的家財何止十萬,引起不少奸佞小人的覬覦,幸虧縣令手下有一員虎將,叫夏天龍,是巡防營的管帶,有他鎮著,南泰縣一直沒怎麼亂。”
說到這兒,柳縣長嘆了口氣,“成也蕭何敗蕭何,最後害了曾縣令的就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夏天龍,辛亥革命,天下大亂,各省紛紛獨立,南泰難以獨善其身,夏天龍這個奸賊,帶領巡防營叛變,殺害了對自己有恩的曾則如,縱容亂兵侮辱了他的妻小,霸佔了縣令的家產,並把縣令給自己起的名字改了一個字,從此後叫夏大龍。”
“我本名曾蛟,字浮白,是曾縣令的兒子。”
柳優晉說完這句話,靜靜看著陳子錕,等待他的反應。
“那我現在應該叫你柳縣長,還是曾公子?”陳子錕似乎並不吃驚。
“呵呵,你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