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強力人物,這回不知道代表的何方勢力。
陳子錕笑呵呵請戴季陶坐下,端茶倒水遞煙,談到去年初一同在北京為孫文先生扶棺的事情,不禁唏噓:“先總理走後,黨沒有了當家人,真是令人扼腕啊。”
戴季陶奇道:“我黨當然有當家人了,看來昆吾賢弟你的訊息不太靈通,國民政府主席乃是汪兆銘,集黨政軍大權於一身。”
陳子錕道:“我自然是知道的,可是我認為汪兆銘不堪大任,黨內那麼多德高望重的同志,怎麼也輪不到他做這個主席位置,呵呵,傳賢兄莫怪,我人在黨內,但身不在廣州,所以說話放肆了些。”
戴季陶道:“你說的何嘗不是道理,先總理逝世後,論資歷,唯有胡漢民一人,胡又是現成的代理大元帥,可是主席一職竟然交給從未擔任過行政要職的汪兆銘,真是令黨內有識之士大跌眼鏡啊。”
陳子錕奇道:“卻是為何?莫非支援汪兆銘的人更多?”
“非也,非也,關鍵在於兩個人的支援,其他同志支援與否,都是浮雲罷了。”戴季陶故弄玄虛,搖頭晃腦。
“哪兩個?”
“一為蘇俄駐華大使加拉汗,一為蘇俄首席總顧問鮑羅廷,這兩個人對於總理的繼承人安排,早在物色之中,胡漢民性格耿直,資歷甚老,恐難駕馭,而汪兆銘性格溫和,缺少主張,易於操控,再加上黨內分裂,許崇智素與胡漢民不睦,廖仲愷親俄,自然並無異議,譚延輳А⒅炫嗟攣匏�煞瘢��醞粽酌�退忱沓燒碌繃酥饗�!�
陳子錕道:“俄人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竟然控制我黨,總理泉下有知,定然不會放心把大權交到汪兆銘手裡,這不等於把黨交給俄人麼。”
“可不是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