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以用來存放她現在還不能拿出來使用的物什。
在梅閣內睡熟的洪飛雪夢到的是鍾雄與飛飛母女三人的生活。
那樣的歡快,那樣的幸福,可每當安靜的時候,鍾雄便靜立在東殿門口,靜靜地眺望著冰雪界,絕世的寂寞包裹著他的身心,更多的則是他的追思與回憶。
突然,空間裡一陣振動,洪飛雪
立時睜開了眼睛,發現懷裡的玉熊竟大了一倍,從早前的五寸高矮變成了一尺長。她推開窗戶,原本只是一畝的空間突然擴張了一倍變成了二畝大小。
老梅樹、梅閣還是那般大小,就連她堆到北邊的冰雪地盤也漲了一倍。
“這是怎麼回事?”她闔目想著答案:是因為她修為增長?顯然不是。難道是因為她種下了那些陰陽屬性與五屬性的草藥?又或是因為手裡的這個玉熊?
靈液河從五寸寬的小渠變成尺寬的小渠,渠上靈氣充盈,散發出絲絲縷縷的如霧靈氣,空中竟從一朵白雲變成了兩朵白雲。
她站在窗前,眺望北邊的冰雪地,決定在那兒建一座冰宮,她瞑目想了一陣,迴轉身子備了筆墨,細細地繪了起來。她不知花多少天的日子,拿著工具在冰雪之中捏了一個冰宮,只是這冰宮只得真要高,捏完之後,她在主殿兩根大柱之間又捏了一塊冰匾,用手寫了“冰玉宮”三字,再用綠色的草藥汁塗抹了一遍,遠遠看著,不像是綠字,倒像是翡翠般的字。
忙碌完成後,洪飛雪心滿意足地看了一眼,又回梅閣打座煉功,將自己煉氣十二成的修為凝實一番,準備衝刺築基。
洪安邦這次不結丹不出來,洪母也有自己的事要忙。
洪飛雪吃了三枚築基丹,再煉化丹藥。她再一次看著自己的空間,她現在是靈魂進入體內空間,她覺得應該給自己的空間取個名字,思來想去,覺得“縹緲”二字不錯,便在老梅樹的旁用冰玉豎了一塊碑,上書“縹緲境”。
洪母又提升了一層的修為,現在是煉氣六層。她小心地望了眼丈夫的房間,再往女兒房間望了一眼,走到桌案前開始練習畫符,現在火靈符能燃上兩炷香時間了,且火苗大小差距小了許多,不會“轟”的一聲變大,也不會突地變得很微弱,只是還是會大小不一,但洪母有信心讓火力更勻稱。
她練了幾天,又在符紙上試畫了一個。
洪安邦離開了炕頭,走到門前,卻見妻子還在練習畫符,“媚雲。”
洪母繪得很認真,生怕被打擾,直至繪完才輕聲喚道:“他爹。”
洪安邦望著女兒房間,看來洪飛雪還在修煉,低聲道:“做些吃的吧。”
洪母迎了過來,上下掃視一番,喜道:“結丹成功了?”
幾年時間,他從築基二層一路到了結丹期,就連洪安邦都不敢相信,便是修煉天才也難如他這樣的進益。三年半,晉了十一級,等同平均每三個多月就晉一級,尤其是他剛有靈根的那些日子,短短一個月就從築基二層升到了築基七層,整整晉了五級。之後的速度慢了下來,差不多也是每半年晉一級。
早前升得快,是他二十年未晉級打牢了基礎,壁障一個接一個的破,體內各處穴道前所未有的通暢,體內血管擴張。這就似早前是小溪,突然變成了江河,河水奔騰之勢,又豈是小溪流可比的。
他點了點頭,“幸好有雪兒的聚靈梅瓶,要不是有足夠多的靈氣,恐怕沒這麼容易。”他吐了口氣,“怕是安民父子也快回來了。”
洪母做好了飯,夫妻正要吃用,只聽外頭傳來一個少年狂妄的聲音:“安邦!本公子聽說你有個漂亮乖巧的女兒,我抬著花轎來納你女兒為妾了,趕緊把人送出來!”
洪安邦凝了凝眉,這人當真令人厭惡,捧著碗幾口吃完,開啟洞府門,冷聲道:“若是我不答應呢?”
華袍少年厲聲道:“知道我是誰嗎?我告訴你,爺是洪家七房的嫡長孫洪少霆,本公子看得上你女兒,是你安家燒了幾代高香換來的福分。趕緊的,讓你女兒打扮漂亮上花轎。”
彷彿洪安邦必須如此,洪安邦更得聽他的。
洪家七房洪少霆……
這幾個字傳到洪安邦的耳裡,他不由冷聲道:“就憑你,也不怕折你福分壽緣。我奉勸你還是早早離開,莫要在此吵鬧,若是鬧大了怕是洪公子承受不住。”
洪少霆是洪七老太爺與繼室所生的孫子,算起來是洪安邦的侄兒,可洪安邦想到那個女人、與兄弟對他親孃做的惡事,心頭就堵了一口惡氣。
洪城洪家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