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過侍妾,甚至誣她的女兒。
洪飛雪道:“娘,你別管了,我去!”
洪平奇跳著腳,“胡說八道,這是夏候家瞧我兒媳、孫女能幹,想上門搶人。可惡!氣煞老夫!”他一轉身亦奔往議事廳。
洪飛雪跑得比洪平奇還快,很快就到了議事廳。
夏候城主一看到她,指著她道:“就是這姑娘,長得
與我那族侄甚是相像,這就是證據,你們還要否認。”
洪飛雪來的路上便想好了,絕不容許任何質疑父母的感情,她知道母親是齊國丞相的女兒,因抗拒入宮為妃自毀容貌,後拋下門第觀念跟著洪安邦離開了齊國,回到楚國安身。
洪飛雪冷厲地望著夏候城主:“你是夏候峰?”
夏候峰,正是夏候城主的名諱。
“大膽!族長名諱,豈是你這晚輩直呼的。”
“晚輩?”洪飛雪仰頭一笑,“是因為洪七太太麼?就憑她,也配做我長輩?還是面前這個卑鄙、下流、無恥、誣陷他人、唯利是圖的夏候峰也要爬到我頭上,想做我的長輩?”
夏候城主沒想洪飛雪一出來就是這樣的話,氣得嘴唇顫慄。
洪飛雪提高嗓門:“夏候峰,今兒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你可都要負責任,而非信口雌黃,否則,無論是我爹還是我可都是恩怨必報之人。你說我長得像你族侄,此人可在?”
夏候城主拊掌一拍,一個玄袍男子走出來,此人不過三十多歲的年紀:長著一對鳳眸,又有一對漂亮的柳葉眉,與洪飛雪的眉目一般無二。再看額頭、鼻樑亦有幾分相似之處,這樣男人竟與洪飛雪有六分神似。
夏候城主正色道:“不孝的畜牲,夏候滔是你親生父親。”
洪飛雪勾唇冷笑,咬破手指,對天盟誓:“上天在上,厚土在下,若我洪飛雪的親生父親乃是夏候滔,便讓我殺此人後,五雷轟頂至死。”
用精血盟誓,乃是修真界最大的誓言。
精血祭出,憑空消失。
那清秀男人一聽這話,驚道:“你……你敢弒殺親父?”
“若你真為我親父,我也會被五雷轟頂至死!”洪飛雪身子一轉,衣袍翩飛,握住寶劍就要落下,夏候城主大喝一聲“畜/牲,你休要放肆!”
然,洪飛雪左手使出冰訣,竟一下將夏候城主凍凝冰中。
夏候滔目眸懼容,正待喝罵,洪飛雪手起劍落,一劍割下了夏候滔的項上人頭,動作之快若閃電,一把抓住夏候滔的人頭。
夏候城主被困一息,眼睜睜看到夏候滔被洪飛雪所殺,氣得五官扭曲。
洪飛雪仰頭謝天:“謝上蒼給我洪飛雪答案,洪飛雪感激不盡。”
那消失的精血從空而降,融入洪飛雪的額上消失不見。
梅城主看著這樣的洪飛雪,心下微沉:行事毒辣果敢,竟能想到此招,破了此局,可見此女不容小窺。
洪氏族人見此情形,一個個群憤激昂:“夏候氏欺人太甚,重處夏候城主。”
洪飛雪道:“夏候城主,連上天都接受我的血誓,以此證明我娘清白,你現在也需祭出精血,發下血誓:就說我娘曾是你夏候氏的奴婢,若此言為假,你願立時斃命、身首異處,元嬰被我所得,靈魂被我所囚。”
這等毒誓,他怎能發?
對修士用精血盟誓,這可是會當真的。
上天有眼,能看透一切虛偽真假。
“好個孽女,你……口出狂言!”
洪安邦此刻閃出,將洪飛雪護在身後,“我洪家豈是你想來便來之地,想要離開,必須發下毒誓,否則我洪家絕不容你肆意誣陷我妻女。”
洪安民父子亦站了出來,擋在議事廳外,似要隨時與夏候城主展開一戰。
洪飛雪道:“你不敢立誓就是有鬼!夏候峰,你一個元嬰期修士,還怕我父女麼?發出血誓!”
她雙手握劍,眸露掠過濃濃的殺氣。
洪氏族人在外頭大吼:“夏候峰,發血誓!發血誓!”
夏候城主沒想到此行竟被洪飛雪給破局,且這局破得悄無聲息。
他不甘心,實在太不甘心。
洪平元肅容道:“夏候城主,你不能上門欺我洪氏族人就想輕鬆離開,既然我族孫女飛雪都發了血誓以證清白,你……也必須發出血誓,以精血祭天,讓上蒼為證……”
洪平元也是元嬰修士,洪平奇此刻也站了出來,即便夏候城主是元嬰,要如何敵得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