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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哈特曼意見很一致。哈特曼說理查德德?瓦格納是索倫?克爾愷郭爾的音樂答案。他的音樂和心靈對話太多,而和想象對話太少。但是安徒生從來理不清自己和瓦格納的音樂的關係,因為他對現代音樂也不感興趣。這種分歧可以在《幸運的佩爾》中找到線索。書中,年輕的主人公是瓦格納的誓死追隨者,而年老的唱詩班指揮則是個極端的懷疑論者。把瓦格納的歌劇作為自己論證的論點,安徒生說“猜測並不是音樂的材料”;它只是充滿了感情的東西,這種感情是高於音調中的詩歌的。

安徒生喜歡聽的是來自人們大腦深處下意識的聲音。所以他認為音樂從很大程度上來說應該反映人們美麗無邪的一面,同時降低反映人性惡魔和扭曲的一面。但是他自己禁不住被瓦格納的經典樂章所吸引,儘管這需要他耗費相當大的精力。安徒生第一次聽湯豪舍的前奏曲時,他是萊比錫整個劇場裡唯一一個鼓掌的人。1852年當他參加弗朗茲?李斯特在魏瑪舉行的首次公演時,他當然也是深受感動。帷幕剛剛落下,李斯特滿懷熱情,氣喘吁吁地跑到這位丹麥作家所在的包廂。作為一個皇家音樂指揮,李斯特負責這個具有爭議的歌劇的演出。他認為這是一個非常浪漫的故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