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以上,讓看戲的人多起來,做買賣的人也就多起來,慢慢的讓外村人感到這裡有個集市。真想成功的起一個集市不是易事,有的村莊連續唱了幾年的戲仍不能把集市起來。唱戲時,看戲的和做買賣的人都來了,戲不唱,這些人又走了,起集也就失敗。廟和村附近的一村莊想起個集,連續唱四年的戲,集市也沒起來,最後,不得不放棄。廟和村人自豪的說,請四年的戲就想有我們廟和村一樣有自己的集市,沒那麼簡單,想當年,俺們廟和村恢復集市時還連請了兩年的戲。歷史上,在廟和村方圓幾里只有廟和村一個流動的集市,逢集時,四周的鄉民推車,挑擔的來廟和村趕集。罷集後,只剩下廟和村幾個固定的店鋪和空蕩蕩的集市面。*時期,廟和村的集市隨著掃舊和割尾巴而被迫消失。*後,農村又有新轉機,廟和村人決定恢復集市,附近村莊的鄉民也盼廟和村人恢復集市。廟和村人知道,只要延續已中斷的傳統—唱戲,集市自然也就恢復。廟和村人在實行土地承包責任制的當年便請了兩臺戲,不用宣傳和貼海報,羅鼓咚咚震天響時附近村鄰扶老攜幼,推車挑擔的,高高興興的從四面八方趕來。廟和村又熱鬧起來,出現了以往欣欣向榮的場景。五天的戲結束後,附近的村民的生意人逢集時,不約而同的到廟和村進行買賣。廟和村恢復集市成功。起一個集並不是簡單的請唱戲的事,這與村莊的地理位置和大小緊密有關,也就是天時地利人和。
戲場外成了孩子的天地。孩子們站在小吃攤前感覺什麼東西都好吃,跑到賣玩具攤前又感到啥都好玩,孩子們握在手裡的錢,眨眼間便到了生意人的腰包裡。花光手中錢的孩子,仍不肯離開小攤前,生意人笑問,小朋友,沒錢了吧,快去向爸媽要錢,不然,我的東西會很快被其他小朋友買光的。小孩子又跑回戲場鑽進人群找自己的爸媽。
朱文保的女人和衛軍的娘從戲場人群擠出來。衛軍的娘拉著朱文保兒子的手說,丁丁,你想要啥東西,姥姥給你買。朱文保的女人說,姨,您別慣孩子,在家裡他啥都有。衛軍的娘說,孩子就是孩子,孩子看戲是看熱鬧,跑跑玩玩。朱文保的女人對兒子說,丁丁不聽媽媽的話,媽媽讓你下午和爸爸一起回家。丁丁睜著大眼睛看下媽媽,顯得很是委屈。衛軍的娘說,你不要怪孩子,孩子難得出來玩一次。衛軍的娘說著摸摸丁丁的頭,拉著丁丁向攤商前走去。朱文保的女人無奈,她也不想管孩子太嚴,跟在姨的後面。
朱文保的女人看起來臉色紅潤,身材比前略顯豐滿,穿著一身得體的雅麗套裝,一頭烏黑的長短髮,渾身散發出一個成熟*女人的韶味,完全象一個都市女郎,引來不少的目光。朱文保女人身上的套裝是朱文保帶著她親自在縣城買的。當朱文保提出要為女人到縣城買服裝時,女人張大眼看著朱文保,不敢相信男人說的話是真的。女人想,前些日子,朱文保還要和自己離婚,現在,咋會變得突然殷勤起來,她懷疑朱文保在騙自己,有他不可告人的目的,因為這是她和朱文保結婚後,朱文保第一次主動提出為自己買衣服。朱文保看出女人的心事,他拉著女人的手,親下女人的臉說,我一直愛自己的老婆,以前是自己太忙沒有好好照顧你。女人才不相信朱文保的鬼話,但心裡仍是甜絲絲的。朱文保在縣城帶著女人逛了半天的商店,總算挑選中一身套裝,店老闆張口要價一千八,經過討價後,最終一千二成交,心疼的女人不想買,因為這可是她穿的最高檔的衣服,花錢太多。朱文保笑笑說,這算啥,以後,高檔衣服有你穿的。人常說,人在衣馬在鞍,本來就有幾分姿色的女人穿上雅麗的套裝,一打扮,完全和前換了樣。朱文保欣賞著自己的女人,心中喜喜的說,我的老婆原來是個大美人。當晚,朱文保抱著女人做了好幾次,弄得女人樂著說,你還讓人睡不睡覺?朱文保說,想睡覺,白天有的是時間。女人配合著男人,自己感到比新婚之夜還性福。從那次朱文保為女人買套裝後,女人精神狀態是越來越好,人看起來也是越來越年輕。
朱文保的女人來廟和村看戲時特意穿上雅麗的套裝,認識的人都說朱文保的女人變得年輕漂亮起來,朱文保的女人心中美得樂著笑。朱文保也感到自己臉上春光無限。朱文保的女人往看戲場一坐,引來不少人的目光,小夥子還把她當成沒出閨房的大姑娘。朱文保的女人剛才從人群擠出來時,有人有意用身子蹭她的屁股,氣得她想罵娘,但朱文保的女人也沒辦法,人太多,擁擠是難免的,她只好不回頭的往外擠,想快些出去。朱文保的女人站在人群外,喘下氣,對姨說,人真多。衛軍的娘說,今天是開場戲,看戲的多,晚上燈戲時,人會更多,更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