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去,我無法開酒席。衛軍心裡卻說,王八蛋,你如果再說一句走不開,老子就走,反正,我請你們已給面子了,你們不去我還省兩雙筷子。村長看下支書說,老趙,衛軍來請咱也是他的心意,不能因為咱衝了他的喜事,我看咱倆還是去一個比較好,要不,你去衛軍那裡,我陪戲團的人?支書吸口煙,說,你去吧,我不能喝酒。村長咳嗽聲說,中,我聽你的安排。
衛軍和村長到家時,眾人已到齊,酒席也已擺好,堂屋裡面的一桌空著一個上座,上座的對面也空著一個座位。朱文保坐在上座的右邊。眾人看村長進來,紛紛站起來,其中一個笑著對村長說,村長,你讓大夥好等,你要是不來我們無法動筷。村長笑著說,今天是衛軍超市開業大喜的日子,衛軍不去叫,我也是要來,只是劇團那邊有點事一時半時脫不開身,讓各位久等實在抱歉。村長說故意在外面的酒桌找個空位坐。衛軍忙拉著村長笑笑說,叔,你不要亂坐,請你到裡面桌上坐。村長說了兩句客氣話,便往裡面酒桌上座走去。村長看副主座位上坐著一位衣裝講究,氣度不凡而自己又不認識的一位客人,村長腦袋裡立即判明,此人不是本村人,也不位普通的人。朱文保看村長走過來,禮節性的站起來,向村長伸出手,說,你好。村長忙笑哈哈的伸出雙手,握著朱文保的手說,你也好。衛軍忙向村長介紹說,這是我姐夫哥,縣城裡的朱經理。村長早聽說衛軍開超市靠的是啥姐夫經理支援,否則,衛軍這個廟和村的小泥鰍掀不起大浪。村長想不到此人就在自己面前,笑著握緊朱文保的手說,朱經理坐上座。朱文保也笑著說,你一村之長,應坐上座。二人謙讓一會兒,村長最終坐在上座。村長笑著遞給朱文保一支菸說,朱經理,請你多包涵。朱文保說,你本該坐上座。村長又問,朱經理是不是常來廟和村?朱文保說,自己讀高中時常來。村長心中有些不解的問朱文保為啥。朱文保說自己和貴村的新生是同學,所以放寒暑假時常來。村長聽朱文保的同學是新生,忙把新生讚揚幾句,然後問對面的衛軍,為啥不把新生請來陪朱經理。衛軍笑笑沒說話。朱文保對村長說,我已去過新生家,他家有客人。村長哦一聲。衛軍看客人都已入座,自己端起酒站起來說幾句感謝大家和敬酒的話。衛軍說完喝盡杯中的酒。衛軍連敬大家六杯酒。衛軍敬完酒說,大家要吃好喝好。在座的各位,見衛軍已敬完酒,便開始划拳喝酒。有人說張猛的酒量好拳劃的也好,要先打一關。張猛笑笑說,酒還沒開喝就想讓我打關,那不中,自己想划拳,先找對手。那人說,中,我先向你張猛請教幾手。張猛說,劃就劃。保軍說,我給你們當酒司令。衛軍要和村長划拳,村長說,你先打一關。衛軍不幹。村長說你不打關,你先找別人划拳,我要和朱經理划拳。衛軍說中。朱文保說自己不會划拳。村長不信,一定要和朱文保劃。朱文保知道村長盯上了自己,便說,咱倆來扛子打老虎咋樣?村長說,只要是喝酒,來啥都行。村長和朱文保扛子老虎的幹起來。
衛軍的娘勸朱文保的女人也到堂屋坐。衛軍的女人也說,姐去吧。朱文保的女人笑笑說,喝酒是男人的事,咱們一起在灶屋裡吃吧。衛軍的娘說,中,咱娘幾個一起在灶屋吃,吃完飯,咱下午還要看戲,他們男人不知要喝到啥時候才會結束。保軍的女人看著眼前的表妹,該挺的地方挺,該實的地方實,漂亮的衣裝穿在身上,看起來是個標準的大美人,這樣的女人在城市也會對男人充滿誘惑力,朱文保為啥還要和她鬧離婚?男人真是有錢就變心。保軍的女人又想到自己男人身上,男人對自己一直很好,只是脾氣有些犟,他有了錢該不會對自己變心,要變了心該咋辦呢?對,自己要對保軍嚴管,不讓他口袋裡多裝錢。保軍的女人想到這,突然對朱文保的女人問出一句,妹子,朱文保對你好不好?朱文保的女人正吃飯,被保軍的女人突然一問,筷子停在半空,臉紅下說,他對我一直很好。朱文保女人臉上異常的變化沒有躲過衛軍女人的眼睛,她看出表姐對嫂子的突然問話顯得不高興。衛軍的女人心中怪嫂子咋會突然問出那樣的一句話,不知嫂子的哪根神經亂了,便忙勸朱文保的女人說,姐,不要只顧吃餃子,還要吃菜。朱文保的女人強笑下說,不要勸我,你自己也快吃。保軍的女人也感到自己剛才的問話不妥,笑著說些朱文保和表妹是恩愛夫妻的話。朱文保的女人聽了這些很受用,心情舒暢起來。朱文保的女人說表哥對嫂子也很疼愛,保軍的女人聽了,心裡也感到甜蜜蜜的。衛軍的娘在旁忙著帶幾個孩子吃飯。小孩子嘰嘰喳喳的聲音讓衛軍的娘聽不清兒媳的說話。
朱文保喝到半場找個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