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忍足侑士慢吞吞地站到跡部景吾背後,手中捏著他的眼鏡慢條斯理擦拭一番後戴了回去,“我勸你還是說實話的好。”
“即使再完美的整容技術和心理建設在DNA與測謊儀器前都將無所遁行。”
“嗯~~~這我相信。”我點點頭,“真是遺憾我沒什麼好坦白的,我是櫻井櫻桃。”即使身體被剖成一塊塊血肉也改變不了事實。
“跡部君認為我在嘲笑你的洞察力,可我卻認為是跡部君先質疑了自己。”
“嘛~算了,我無意再與二位爭論什麼。”我抿抿嘴角,眯眼,“想證實某位的無稽猜想,我隨時恭候醫療機構的檢查。”
與對待向日嶽人不同,對於跡部景吾猜到我並非他所熟知櫻井嬰桃這件事,我所需要做的就是死不鬆口承認;即使做再多的檢查我也變不成另外一個身份。
之所以對向日嶽人坦白,除了他是第一個將我和前任區分開的人之外,或許還要再加上一點感動;連我自己都日漸模糊的時候是向日嶽人清楚的指出真相。
我是櫻井櫻桃可同時也不是她,可以揹負罪孽卻不必抹殺自己的存在。
我想如果那天不是向日嶽人以近乎輕蔑的口吻指出我的虛偽,或許我現在已經被那些那片泥濘不堪暗無天日的記憶殘片吞噬吞沒,進而瘋狂了吧?
到最後連自己也忘記自己究竟是誰。
…………
心思百轉千回,我保持著平淡空白的表情與跡部景吾對視,然後清楚的看到對方的目光從尖銳的審視漸漸化為不確定。
“既然如此,想來你不會反對即刻起程前往醫院吧?”忍足侑士淡淡的開口說道,“我可以馬上安排幾項常規檢查。”
他伸到我面前的手掌帶著邀請的姿勢,手指纖細修長,從骨骼生長來看,掌控生死的柳葉刀似乎很適合在那其間翻轉。
“忍足君真是性急呢~也好。”我哧笑一聲,伸出手,“意料之外的發展造成的結果比事先安排好的真實許多。”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沒那麼容易消失,即使事後我乖乖的按著你們的安排檢查,也始終會有人懷疑報告的真實性,所以這樣措手不及的發展反倒有益取信於人。
至少我沒機會從過程中動任何手腳,對吧?
“侑士!”
我伸到半空的手被向日嶽人攔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