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打滾,摸我吧吧吧~~
計程車開進娛樂區沒多久,我就讓司機靠邊停下。
付過錢之後,我從車上下來,站在原地等著剛剛乘坐的車輛消失在來時方向的街道盡頭,之後我辨別好方向,朝著修道院所在的地方走去。
………
沿著冷冷清清的街道慢悠悠地晃盪著,我小心翼翼的邊走邊審視著周圍環境;不是我太過杯弓蛇影,而是習慣始然。
這種習慣並非是櫻井櫻桃的,而是我的。
我生前,用了許多年時間養成的,類似於老鼠一般,小心謹慎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就逃到安全的地方躲起來,之前被嚴望日嘲笑了N久卻始終不能改正的習慣。
‘說是象老鼠,其實更象某種喜歡一頭扎進沙子就以為天下太平的動物’
那傢伙某次在家族聚會上曾經這樣狠狠的笑,我記得那天,是以我惱羞成怒把他捆得結結實實從三樓窗戶踢到庭院的游泳池裡作為終結的。
敢笑老孃象鴕鳥,你丫個恐高外加稱陀體質給我去死一死啊啊啊!
嚴望日在游泳池裡浮浮沉沉的狼狽樣子,即使是現在再回想,都會忍不住令人想仰天大笑幾聲;想著想著,我停下腳步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聲來。
笑著笑著,原地蹲下,心頭撕裂般疼痛。
我已經不再是那傢伙的姐姐了呢~現在的我,有一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的哥哥,但是我們兩人卻彼此勢同水火。
已經無法再享受到手足之情了呢~
我想要的東西即使是櫻井櫻桃的母親都沒有給予,又怎麼能寄期望於沒有任何血緣的人?是我太天真了。
生存是一件很辛苦的事,除了自己沒有任何人可以幫忙,即使是血濃於水的手足;我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只是,偶爾也很希望有那麼個人,能夠站在不遠不近的地方,無論我何時回過頭,都能夠看見身後的人面帶微笑,以彼此守護的姿態站在那裡,
那種,不論發生怎樣的事,能夠知道有人會一直和自己站在一起的感覺,真的會令人勇氣倍增。
象櫻井櫻桃這樣身邊空蕩蕩的,真有點不習慣呢~搖搖頭,將忽然間湧上來的感傷壓到心底最角落,伸手拍拍自己的臉頰,繼續自己的路程。
………
轉過兩個十字路口,我懸在半空中的心終於放回原位;這些天一直隱藏在周圍的視線,果然已經消失不見了。
這一帶的人大多數都是夜貓子屬性,清晨時候,街道上空蕩蕩的,櫥窗店門緊閉著,前後幾十米的道路只有我一個人行走,如果有人尾隨,我馬上就能察覺。
看來,我這些天平淡的表現,還是頗令人滿意的呢~
至少,沒有再在晚上跑到什麼奇怪的地方胡天胡地到被拎進警察局,給某個家庭名譽抹黑;也沒有躲在家裡刻意做出傷害自己的舉動,然後被人送進醫院。
給了隱藏在周圍的那些人一個會令人鬆懈的答案之後,嚴密的監視就被撤離了。
啊啊~我果然是個好孩子吶~~點點頭,忍不住自我陶醉下。
行進中的腳步一拐,我朝著路邊兩幢建築物之間的巷子走去。
抄近路。
沿著這條小巷子走到底,就該是第一次遇見羅瑞莎的街道;再沿著馬路一直走到底,經過那一帶林立的建築物,就能橫穿娛樂區外圍,之後,修道院就不遠了呢~
快一點的話,嗯~或許還能趕上食堂裡的食物沒被刮分完。
想到流浪者之家裡住著的那群很能吃的傢伙們,我不禁加快了步伐。
早起的鳥兒蟲吃,而我素來都以此作為人生奮鬥的目標。
嗯嗯~~所以,快點快點。
羅瑞莎~~
………
太陽光越來越烈,照得人暖洋洋的。
不知為什麼,這個世界的天氣一直都好得很詭異;都將近一個月過去,天氣一直都是晴空萬里,連點多雲什麼的天氣都沒有,春季都沒過完就熱得沒完沒了了;
我把手搭成涼蓬狀,哀怨的瞪了高掛在天上豔陽一眼,轉頭,對著站在玻璃門內尚且睡眼惺忪的金髮女子露出傻笑“吶~我可以在你的店裡等羅瑞莎嗎?”
金髮女子怔怔的站在原地足足兩分鐘才回過神,她點點頭側身讓出個位置,也不說話。
閃身溜進了這家還未開張的咖啡館,找到那天坐過的位置,把自己放進去;然後,我舒服的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