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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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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姐姐可是從紫禁城午門正門抬進來的皇后。她現在就好端端站在您跟前,您怎能又要封一位皇后,您這樣做合適嗎?”

福臨再如何做強,可總還是能冒出不甘心的聲音。這不,惠妃,皇后嵐珍的妹妹嵐婭,便先行跪下,替自己的姐姐討個說法。

反對聲浪的出現早在福臨的預料之中,但他必爭到底的物件是自己的皇額娘,而並非眼前的惠妃。

斜睨惠妃一眼,福臨趾高氣昂,“惠妃,沒你說話的份兒,輪不上你來出言問合不合適?把嘴閉上,站起來,給朕退一邊去。”

福臨的不留情面,直叫惠妃的臉紅一陣綠一圈。自己好歹是太后的親侄孫女,後宮儲秀宮主妃。即便私下皇上不碰蒙古后妃,可在太后跟前也向來是儘量和氣留些薄面。但今天,皇上實在過分,當著這些身份靠下的人完全把科爾沁博爾濟吉特氏踩成笑話,自己出口質詢一聲,何錯之有?

想到這,惠妃打轉著眼裡的淚看向太后。只要太后開口,看你皇上如何反對?

“太后,您可要為皇后姐姐做主。”

惠妃的求助都還留有尾音,就見福臨三兩步躥到惠妃前,拎小雞一般提起惠妃直往大殿門外送出去,嘴裡還嚷嚷著,“吳良輔,找個奴才送惠妃回宮。朕不讓她跪,非不聽,兩腿發軟,站都不會站。回儲秀宮把嘴養好,你不開口沒人當你是啞巴。”

福臨把惠妃拎出去時,太后急忙抬起胳膊,幾欲脫口的“福臨別這樣”終是硬生生咽回下肚。收回手時,又把索瑪的手腕抓握過來,箍在自己懷裡。

福臨回來,站到皇后跟前,態度趨於溫和,“嵐珍,朕來問你。”

等不及皇上的問題提出,皇后就抖嗦著雙唇搶問回去,“姑父,”

急收,稍頓,立轉,“皇…上,您這是要廢了侄女這個皇后嗎?”

皇后的這番措詞瞬間就把在場所有人泡進五味雜陳的凌亂混淆中。

莫笑皇后這一聲“姑父”,在她心目裡,皇上這輩子都只是她的姑父。打小就聽大家稱讚堂姑姑賽琪是科爾沁家族中最美豔的花朵,最皎潔的明月,更加備受矚目的還是未來大清國的皇后。姑娘們圍著賽琪姑姑,誰不是仰著頭抬著羨慕,而賽琪姑姑也是傲視諸位小姐妹,滿臉的自信與不屑。

誰知不過是兩年多的時間,姑姑就被從皇后的位置上廢黜,而平實無奇的自己就這樣被莫名其妙抬進大清國的紫禁城,稀裡糊塗接替姑姑,搖身一變成為了大清國的新皇后。

雖說姑侄同侍一君早有先例,先皇清太宗皇太極的五宮后妃中就有三位來自科爾沁博爾濟吉特氏,永福宮莊妃(福臨生母)與關雎宮宸妃是親姐妹,而正宮皇后則是她們的親姑姑。輪及當今皇上,同樣的歷史橋段依舊在重複上演,只不過論及男女間的情事,則另當別論。

如果說姑姑賽琪在大婚時還體驗過男女…合…歡,多少也知道夫妻間的一些事情,但對於新皇后嵐珍來說,她完全是隻有華貴的衣裝以及尊貴的身份,大婚前受過的侍寢指導至今仍停留在那一刻,從未實踐過。

所以,皇上對她來說只是一個稱謂。如果非要再拉近關係,論血緣,稱呼表叔,論姻親,姑父更合適,畢竟直到如今,每次見到賽琪姑姑或是皇上,她還是覺得皇上是姑姑的男人,與自己無關。

嵐珍的這一聲“姑父”直叫得福臨幾多可悲幾多嘆,兩次與科爾沁博爾濟吉特氏的結親,對於一心追尋真我的福臨來說,都可謂是身心和精神的摧毀與覆滅。

福臨緊閉雙眼,深呼吸,長舒氣,慢慢啟開眼簾,“嵐珍,朕問你,這些年,朕有個頭疼腦熱臥病在床,都是誰徹夜守在朕身邊細心照料?”

不用嵐珍回答,福臨自己就紅了眼,情起難抑,“是墨蘭。”

“那年皇額娘南苑病危,是誰拋下嗷嗷待哺的榮親王,拖著未滿月的孱弱身子直奔南苑,沒日沒夜照顧皇額娘?”

嵐珍張口結舌,福臨含著淚,情濃聲嘶,“是墨蘭。”

“同是那年,你病重奄奄一息,是誰蹣跚著痛失榮親王搖搖欲墜的身軀,五晝夜目不交睫陪護你,直至把你從生死一線上拽回來?”福臨忍不住氣吼質問,“是誰?難道是你那隻會張口胡來的好妹妹嗎?”

嵐珍在福臨的吼質聲中全身抖顫,“不,不…是,是···”

福臨雙淚湧落,情深哽咽,“是墨蘭。”

“你身為皇后,卻對病危的皇太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