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遠遠的,躲開這些是非,可我的心就像是纏緊的蔓藤越來越緊,怕是我走到哪兒,也逃不開這種痛楚。”
他轉身背對著我,聲音啞咽,“你要我說什麼?你希望我說什麼?那時你不顧一切攔住我,就是要我把知道的事情說出來,你要讓阿瑪主持正義,你要為自己的額娘報仇。那麼現在呢,你想要的還是一樣嗎?告訴阿瑪,讓阿瑪殺了我額娘嗎?就像你說的,乾脆大家都變成沒孃的孩子,這樣最公平,是不是?”
這番話在空氣中猶如根根尖針,飛向我,刺穿我,只留下那句“大家都變成沒孃的孩子”迴盪在耳邊。
“蓮芯姑娘對我說過,你因為知道一些事情備受煎熬,希望我能寬宏大度體諒你,如今想來,她說的沒準指的就是這個。”我跌坐到椅子上,一股腦發洩出這些,我連開口的力氣都已所剩無幾。
他回過身,站直身體,與我面對面,“沒想到蓮芯還對你說這些,好,你想聽什麼,我就說什麼。那時你落水失語,我原以為你會新仇舊恨一起討回來,以阿瑪的脾氣,誰又能攔得住。沒想到這件事竟隨著你的失語也默默擱置下來,好幾次我都想和盤托出,管它什麼結果,我和額娘一併承受,可我始終沒有勇氣開口。上次你見過蓮芯後,她居然對我說,我有一個好妹妹,一定會諒解我的難處,把我曾經對她講述的給你說一說,也許你會明白的。”
“阿瑪對我額孃的態度,你不也是看在眼裡嗎,客客氣氣、相敬如賓。原先不懂事,以為男人和女人相處也不過如此,可好幾次看到額娘愁眉深鎖、暗自神傷,雖不解可也覺得都是因為阿瑪。後來逐漸明白,阿瑪娶額娘,可謂是高攀了,要不是額娘一心向往,外祖父可是希望長女嫁到更有權勢的人家。誰知阿瑪並不稀罕這種高攀,對他來說只是勢大壓人、無奈迎娶。阿瑪在戰場上的英勇讓他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