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錢。”又轉過身來,對李晚娘道:“李家娘子,我的夥計們都出去逛街了,這麼多錢我可拿不動。辛苦一下您的這些夥計,幫我把錢抬一下!”
“瞧您說得還這麼客氣,沒問題,我跟您一塊去!”
李晚娘和郭業一塊來到了客棧內,壓低了聲音說道:“郭先生,您有把握嗎?我看您除了貨物以外,可沒有多少行李。那可是十一萬貫的錢財,您能湊得出來嗎?唉,就是不知道用貨物衝抵,算不算數……”
郭業道:“李家娘子,不用擔心,不就是十一萬貫錢財嗎?小意思。”然後他拿手一指,道:“你叫人把這幾個箱子抬出去,十萬貫錢就在裡面!”
李晚娘當時就急了,道:“郭先生,您缺錢就早說呀。現在可壞了!奴家倒是有幾萬貫的積蓄,可是加上這也不夠呀!這可怎麼辦?”
“缺錢?我郭業怎麼會缺錢?李家娘子,你實在是多心了!”
“呦,這都什麼時候了,您怎麼還吹牛呢!就這幾個箱子,裝什麼也值不了十萬貫錢呀!除非都是金子!但是那怎麼可能……”
郭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道:“怎麼不能是金子呢?”
“你別以為我李晚娘是沒見過世面的!十萬貫錢錢財,要一萬兩金子!別說您是一個商人了,就算是整個密州,能不能湊出來一萬兩金子都得兩說!”
郭業揮揮手,道:“你不信是吧?沒關係,一會就真相大白了。讓您的夥計,把這些箱子都抬出去吧!”
“好吧。不過我可跟您說,吃一塹長一智,以後可別這麼衝動,和別人打賭了!您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比您有錢的多得是……算了,我不說了。說起來都是我李晚娘的錯,是我把您拖到這場是非裡來的……一會您輸了多少錢,我補給您!”
李婉娘絮絮叨叨的和郭業走到門口,吩咐夥計把箱子放到了地上!
崔玄仁一看這些箱子,就是一皺眉,道:“怎麼去了這麼久,才帶來這麼點錢?還有嗎?”
郭業道:“有是有,不過不必再搬了!這裡面的錢財,絕對有十萬貫!”
“我說姓郭的,你可別耍賴!我看你是輸不起,不敢把錢財都拿出來吧!那可不成!三娘子,您再辛苦一趟,看看這個姓郭的客商有什麼值錢的東西,都給我拿出來!”
郭業連忙阻止,道:“我說崔長史,你這是什麼意思?莫非要抄家?我郭業也沒去您家裡頭,把您家裡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拿來呀!你這是耍無賴!”
“我耍無賴?你才是耍無賴呢!這麼說吧,我要是輸了,我家裡的田產地畝全是你的。你要是輸了,你帶來的所有值錢的東西,都得給我!”
“崔長史,咱們講話可得憑良心,立的文契上可不是這麼說得!”
崔玄仁嘆了口氣,道:“看來還是讓你抓到文契的漏洞了。無商不奸,無奸不商,說得就是你們這種人!好吧,我就……”
郭業道:“別,我不用您裝大方!您敢不敢就按照您剛才的說法,重新立一份文書!”
“呦嗬,你這是賭輸了,耍光棍是吧?我博陵崔氏,還真不吃你那一套!重立契約就重立契約!”
刷刷點點,筆走龍蛇,第二份文契轉眼就誕生了!郭業和崔玄仁當面把第一份契約撕掉,又各自在第二份契約上籤上了名字!
崔玄仁道:“姓郭的,現在你把錢藏著也沒啥用了!要不要加碼?”
郭業道:“不用!”
“那你可就輸定了,就這五口箱子,除非裡面都是金子……”
說著話,郭業已經來到了一口箱子的近前,把箱子開啟,金光乍現,耀花人的雙眼!
郭業道:“我就納悶了,憑啥我的箱子裡不能裝金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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