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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二章 唇槍舌戰張元智

。”

張元智心裡將郭業祖宗十八代給罵翻了天,裝,你繼續裝,我就不信你姓郭的對揚州一年數百萬兩的鹽稅會不動心。說得冠冕堂皇,背地裡還不是一肚子的男盜女娼?

不過張元智罵歸罵,但也聽出了郭業的野心之大。郭業的意思很簡單,他不僅要撤換掉張承宗揚州鹽運使的職位,還要將揚州鹽稅徹底掌握到自己手中。

在張元智看來,郭業只要節制並掌控了揚州鹽稅,從裡頭中飽私囊多少還不是他自己說了算嗎?

嘖嘖,好一個貪得無厭的年輕人。

這是張元智對郭業的直接印象。

見著郭業態度如此堅決,張元智只得向後退了一步,說道:“看來郭大人是決意不讓吾兒承宗繼續留任揚州鹽運衙門了?”

郭業聳聳肩表示正是如此,心中暗道,傻逼才讓你張家的人繼續在鹽運衙門禍害。

張元智見狀,心中尋思著,既然姓郭的鐵了心要將承宗從鹽運使的位置上撤換下來,不如順水推舟,先以此為交換條件將承宗撈出來再說吧。

隨即,他答應道:“郭刺史,只要你肯定放還吾兒,既往不咎那賬簿一事,張家決定不再染指鹽運衙門諸事。如何?”

老傢伙在在耍滑頭,郭業何曾聽不出來?

張元智的話中之意是想拿張承宗的鹽運使一職作為交換,交換張承宗的罪證,為其脫罪。

郭業怎麼會聽不明白?

而且他心中也有數,張家的確在揚州勢力龐大,將張承宗革職,讓關鳩鳩上任揚州鹽運使,不一定就能徹底將揚州鹽稅掌控到自己手中來。

接下來張家肯定還會在暗中統籌密謀著其他。

一年數百萬兩的鹽稅銀子,張家怎麼可能會輕易放棄?就算張家願意放棄,那些與張家一起瓜分之筆銀子的宗族呢?還有每年靠張家瓜分來的稅銀而在長安活動的長孫無忌等人呢?

這些人豈會甘心情願將這塊肥肉交上去?

所以,張承宗在郭業眼中的價值,不僅僅於此。

隨即,他伸出食指左右搖晃了下,笑道:“張二老爺的如意算盤倒是打得挺精。即便你不退步又如何?張承宗犯案在前,本官又有自行定奪鹽運使人選的權力,本官幹嘛要你們張家同意?你倒是做得一手空手套白狼的好買賣。”

張元智被郭業戳穿了心思,老臉一紅,惱羞成怒道:“那你要怎樣?”

郭業揪了揪自己的鼻尖兒,繼續掛著一副人畜無害地笑容,說道:“要我放了張承宗,銷燬明細賬簿也行,但是張家必須應承了我三個條件。如果你們肯應承我這三個條件,當然,你們空口白話我不信,還必須跟我簽上一紙書函並簽字畫押,我才肯信你們。我知道你們張家的族長張元禮如今人在長安。無所謂,你與你三地張元信一起簽名畫押也一樣有效。”

“三個條件?簽字畫押?”

張元智勃然大怒,罵道:“姓郭的,你未免獅子大開口了吧?年紀輕輕卻如此貪得無厭,得寸進尺,你就不怕給自己遭來禍事嗎?”

“少拿這些虛頭八腦的玩意嚇唬我。你兒子張承宗剛才不是也這麼嚇唬我了嗎?結果如何?”

郭業冷眼以對,反擊道:“張二老爺,你當真本官不知道張承宗貪墨稅銀是為了哪般嗎?他一個不學無術的東西哪裡吃得完這麼多銀子?銀子到底去了哪裡大家心知肚明。張承宗乃是你的兒子,他的骨頭到底硬不硬二老爺應該比我要清楚。呵呵,難道你就不怕令郎押進長安到了刑部,一番嚴刑拷打沒有挺住,將什麼話都招了出來嗎?到時候拔出蘿蔔帶出泥,恐怕真正遭來禍事的才是你們張家吧?”

“你,你,好,算你狠,姓郭的!”

張元智頓時被郭業的這番話說中了心坎兒,擊得體無完膚一陣心神慌亂。

的確,自己那不肖子知道的東西太多了,以大哥張元禮的行事作風,恐怕不肖子人還沒抵達長安,沒進刑部大牢,便莫名其妙地死在路上了。

現在將他從郭業手中撈出來,何嘗不是救這孽障一命啊?

一念至此,他鐵青的臉上滿是陰霾,沉聲喝道:“姓郭的,廢話少說,你先講講你那三個條件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