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回來啊!”
“君辱臣死,郭尚書丟人丟到姥姥家了,唉,真是不應該啊!”
“堂堂七尺男兒,寧可站著死,豈能跪著生?”
好傢伙,口水飛濺,險些將郭業淹死在包圍圈裡,而李二陛下的眉宇也是煞氣騰騰,看向郭業的眼神都有些不對勁了。
好不容易褪下去的臉色,又鐵青一片了。
“咳咳……”
郭業神色淡然地清咳兩聲,帶著鄙夷之色地掃視了一圈長孫無忌的這些黨羽們,然後緩緩從懷中掏出那份曲女城條約,在手中揚了揚,故意對著長孫無忌朗聲說道:“瞎嚷嚷什麼呀?我說長孫無忌,咱能不能公事為先,別老計較那些私人恩怨成嗎?我說你的心胸怎麼就跟小雞崽兒那麼點大?”
長孫無忌被他一損,老臉一紅,惱羞成怒罵道:“好膽,死到臨頭還敢口出穢言?陛下,臣請聖旨,治郭尚書一個欺君之罪,哦不,還有變節投敵喪權辱國之罪,受那凌遲活剮,或五馬分屍車裂之刑。”
好傢伙,還真恨到了骨子裡。
不過郭業仍舊巍峨不動,轉向李二陛下繼續揚了揚手中的曲女城條約,笑道:“皇上,戒日王託臣送來親筆國書面呈皇上,從今往後,天竺國向我大唐稱臣納貢,兩國互為君臣之國,永世臣服,絕不背叛。”
李二陛下身子猛地趔趄一下,雙肩一顫,神色雖激動卻還是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郭業,誤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加重語氣詢問了一句:“郭卿,你……你說什麼?可敢再說一遍?”
而此時騷動的場面,也不知在何時居然寂靜一片,靜到枯葉落地亦可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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