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著眾人扇自己兩耳光。反之亦然,如何?”
蕭慎冷不丁打了個寒顫,啐道:“粗,粗鄙,這豈是君子所為?”
“君子你孃的腿兒,輸不起,賭不起,就別他嗎唧唧歪歪,趕緊洗洗睡吧,滾犢子!”
“你,你,你口出無狀,屢次辱罵於我,簡單欺人太甚!”
“欺負你怎麼了?賭不賭?不賭,滾蛋!”
“賭,我跟你賭,有能耐你今天就作出一百首詩來,好讓蕭某扇上自己兩百耳光,哈哈哈……”
蕭慎雙眼通紅地望著郭業,口中應戰了郭業的賭約,又是一陣狀若瘋癲痴狂的嚎喪。
郭業看著此時的蕭慎如同茅坑裡的一條臭蛆蟲,不僅噁心反胃,還極其厭惡。
這不僅僅是郭業一人的看法,在場諸人宛若與他同仇敵愾般,心中都有這般想法。
鄰近蕭慎旁邊的諸人紛紛主動退避了開來,恐及離近蕭慎惹來腥臭汙穢一般。
不過,眾人不免也為郭業擔心,暗中捏了一把汗。這即興作詩能夠作出一篇上品佳作來本是難能可貴了,如今郭業連賦兩首更已經是神乎其技了。
但是聽郭業的話裡話外,彷彿還要繼續即興作詩,而且賭約透著的意思,還不是一首兩首,難不成這些上品詩篇在郭業眼中如吃飯喝水那般的簡單?
這,這,委實太不可思議了。
郭業見著眾人的眼中競相透著疑惑,不由又是放聲大笑,拎起手中酒罈猛灌幾口,衝陳康與長孫衝喊道:“仲達兄,長孫兄,研磨,鋪紙,我今天就讓蕭慎這狗東西輸得心服口服,扇得他臉腫如豬頭!”
“好,今天就讓他蕭家的門風臭滿長安城。我長孫衝捨命陪君子,為郭兄弟研磨到最後。”
“好,仲達恭敬不如從命,願為郭兄執筆錄詩,讓佳作流傳後世。來人,重新備上筆墨紙硯!”
長孫衝與陳康二人相繼出聲兒,重新準備了一番起來。
郭業則是晃了晃手中的空酒罈,笑道:“又喝光了,再來一罈吧。”
說罷,彎腰提起地上第五罈燒刀子,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對嘴豪飲而起,整個園中響起聲聲不斷的咕咚飲酒聲。
...
...
“葡萄美酒夜光杯,
欲飲琵琶馬上催。
醉臥沙場君莫笑,
古來征戰幾人回?”
“好,好一個醉臥沙場君莫笑!”
“好一句古來征戰幾人回!”
“好詩!”
...
一首詩罷迎來了滿園讚賞,好評如潮中郭業不為所動,而是怒目圓睜著蕭慎,叫罵道:“姓蕭的,自己掌嘴,兩下!”
蕭慎心中驚駭,想要退縮排人群中不認賬,不過早有好事者將其死死圍住,動彈不得。
眾目睽睽之下,容不得蕭慎耍賴,只得低下頭來輕輕自己打了自己兩記耳光。
“啪,啪!”
霎時,引來一陣鬨堂大笑之聲。
此時,就連剛才對他附耳出餿主意,離他最近的裴元翰都不由自主地退避了開來,捏著鼻子好像蕭慎就是坨臭不可聞的狗屎。
而遠在涼亭外與他同穿一條褲子,一丘之貉的盧承慶,更是厭惡地別過頭去,生怕引火燒身,牽連到自己。
郭業見狀,心中哼道,自作孽不可活,不作死不會死,唐詩三百首,老子怎麼著背過幾十首,一會兒還有你的大耳刮子吃。
隨即,又是連喝兩口酒,潤了潤嗓子,叫了一聲道:“老子靈感如尿崩,又想到一首詩來,你且聽好了!”
只聽郭業坐在地上把玩著酒罈子,繼續吟道:
“蘭陵美酒鬱金香,
玉碗盛來琥珀光。
但使主人能醉客,
不知何處是他鄉。”
郭業又是一聲咆哮:“姓蕭的,自己張嘴,兩下!”
蕭慎已然滿腦子混沌,被眾人起鬨架秧子下,又是抬起手來甩了自己兩下耳刮子。
“啪,啪~”
“好,說的出做得到,你蕭慎還算是個人,沒有渣到底!不過,你可聽好了,老子又要準備下一首來。”
“什麼?”
蕭慎滿臉頓如死灰,眼珠子驚得差點掉落在地,一副惶惶不可終日的眼神望著郭業。
郭業冷笑一聲,不再理他,搖頭晃腦道:
“勸君一杯君莫辭
勸君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