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機密之事,肯定會有傳揚出去的時候,淡淡說道:“你說的是這事兒啊,怎麼了?莫非都在等著看咱們的笑話?”
“是也,非也!”
魏叔玉直接掉了下書袋子。
旁邊的房遺愛淡定不住了,急道:“魏叔玉,你真囉嗦,還是我來說吧。”
說著自顧站起,衝郭業說道:“二哥,昨天早上,長樂坊的四海賭坊與五湖賭坊聯手蕭家那個癟犢子蕭廷開了一個賭盤。賭得就是咱們和吐蕃人的鬥狗大賽。我草,現在長安城百來個裡坊,還有東市、西市,都已經傳開了,參與下莊賭博的人不計其數啊!”
拿鬥狗大賽做賭盤?
郭業聽得也是極為驚詫,媽的,我真沒想到這個茬兒呢,居然讓蕭廷那個混蛋玩意和江夏王李道宗這個財迷捷足先登了。
***,手腳可真夠快的啊!
郭業暗道,不行,咱不能讓他們一人獨賺,必須也要撈點銀子回來,不然豈不是便宜了他們?
隨即問道:“盤口有多大?賠率是多少?”
房遺愛回道:“他們放話了,無論下注多少,他們都敢接。至於賠率,媽的,真他孃的丟人!”
說罷,房遺愛懊惱地別過腦袋,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心情糟糕至極。
郭業將眼神望向魏叔玉,指道:“叔玉,你來說,賠率多少?”
魏叔玉苦笑道:“若吐蕃十人團贏,一兩銀子連本帶利賠一兩二錢;若咱們書學班贏,一兩銀子連本帶利賠五兩。至於平局,則是一兩銀子連本帶利賠付二兩銀子。”
郭業一聽到只要書學班贏,他們就一賠五,頓時臉色也拉了下來。
媽的,這是**裸的無視書學班的實力啊,看死書學班贏不了比賽啊。
真是欺人太甚!
當即又問道:“那現在那邊下注的情況怎麼樣?八成都是下咱們書學班輸,吐蕃人贏的吧?”
“沒錯!我打聽了下,”魏叔玉點頭說道,“下吐蕃人贏的佔了絕大多數,真心氣死個人了。”
郭業怪笑道:“難道長樂坊和蕭家就不怕所有人都下吐蕃人贏嗎?縱是一比一成二的賠率,那也是一筆巨大的損耗啊?”
魏叔玉搖頭說道:“二哥,你可算錯了,長樂坊和蕭家穩賺不賠。因為昨天下午,長樂坊就收到了二十萬貫銀子的賭注,買得就是咱們書學班獨贏。只要收了這筆銀子,長樂坊完全可以賠付另外一邊的支出,還能替長樂坊和蕭家賺足了口碑。當然也有一些零碎買咱們書學班獨贏,所以怎麼著,他們都賠不了。”
“啊?”郭業不解地問道,“是誰這麼大手筆?居然明知道咱們書學班的勝率不高,還肯下這麼大的重注?”
魏叔玉神秘兮兮地指了指頭頂上空,低聲說道:“朝廷這邊多少也要意思下,寧可輸掉這筆銀子,也得做做樣子,是不?這畢竟關係到咱大唐的臉面。”
虧本賺吆喝?
郭業暗暗點頭,難怪長樂坊和蕭家他們敢放言,多少賭注都敢接啊。
繼而,他問道:“你們怎麼想的?”
魏叔玉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二哥,咱書學班弟兄們都已經湊夠了銀子,憑良心說,一開始都惦記下注買吐蕃人贏,至少看著穩賺不賠,是不?不過,大傢伙後來想了想,畢竟此番比賽關係到咱們大唐的國威,關係到咱們兄弟以後在長安城的臉面。再說了,咱們書學班此番是替大唐出戰吐蕃人,怎麼還能下銀子買自己輸呢?所以……”
“所以大傢伙一致商量過,都聽二哥的安排,”房遺愛陡然站起身來,一副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的氣勢說道,“媽的,咱輸人不輸陣,銀子沒了大可以不要,但是兄弟義氣不能丟,都聽二哥你的安排。對了,長孫公子也是這個意思,他此番出了一萬兩的銀子,我們大傢伙也湊齊了一萬兩的銀子,都讓二哥來安排。”
郭業聞言,要說心裡丁點不感動,那是假的。看情形,這群敗家玩意們都把平日積攢的那點家底,統統掏出來了。
倏地,郭業亦衝兩人拍胸保證道:“放心,你們郭二哥從來不做虧本買賣,一切盡在掌握中。”
落罷,又衝魏叔玉問道:“你剛才說長樂坊和蕭家放言,無論下注多少都敢收,是這意思吧?”
魏叔玉點點頭,道:“正是!”
啪~
郭業一掌拍在桌上,朗聲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來闖。既然他們要嘬死,二哥我就成全他們,咱就贏他個盆缽滿盈,賺他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