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拿給他。路塵寰享受著美人更衣服務,忽然覺得這個石膏打得挺值。
路塵寰絕對是愛已氾濫,將一塊挑去魚刺的魚肉放在楚笙歌的碗裡。
楚笙歌看著面前的碗裡已經堆滿了路塵寰夾給她的菜。無奈地看了路塵寰一眼:“我都吃不完了。”
“要多吃一點兒,你太瘦了。”路塵寰捏了下楚笙歌尖尖的下巴,與他們初次相遇比起來,楚笙歌真是瘦了不少,前段時間又是受傷又是墜海,也真是吃了不少苦。
路塵寰將一盅補湯端到她面前:“把這個喝了。”
楚笙歌只是聞了一下,然後就搖搖頭:“不要。”
“這是醫生開的藥膳,很補的。最適合你這種身體弱的人喝了。”路塵寰自己嚐了一口,雖然不鮮美但也不難喝:“喝幾口也行,乖一點兒。”
楚笙歌扇動了一下睫毛,衝路塵寰狡黠一笑:“我不乖,我要當壞孩子。”
呃……楚笙歌這是……在撒嬌吧。以前無論讓她做什麼,即使再不願意她都不說,是從不肯這樣跟他撒嬌的。一道暖流沿著路塵寰的心脈緩緩流動著,他意識到,楚笙歌雖然有那麼多的疑問和不確定,但還是從內心接受他了。
沒人知道路塵寰現在有多激動,手指都有些顫動,他把玩著楚笙歌的頭髮:“不想喝就不喝吧,明天會讓他們做得好喝一點兒。”
楚笙歌拿起勺子,盛了湯餵給路塵寰:“你手都傷到了,你才應該補一下呢。”楚笙歌其實是有些惡作劇的成分,沒想到路塵寰一口一口將她餵給他的湯都喝了下去。
路塵寰望著表情靈動的女孩兒,她根本不知道吧,別說是她給他吃補湯,就是算是一碗毒藥,他都會毫不遲疑地吞下去的。路塵寰心中的溫柔像是泉水在漲滿著,原來心無芥蒂的楚笙歌是這樣的,有生之年他終於等到可以這樣相親相愛地與她相處了。
路塵寰處理了幾個重要的檔案,華藝那邊的工作他需要仔細地交接一下。很顯然楚笙歌永遠都不會是父親眼中那種地位顯赫,適合家族聯姻的物件,不過這對於他來說不算什麼問題。他先前在羅馬那邊有自己的公司,由於父親讓他回國接手華藝,他才不得不交給職業經理人打理。如果楚笙歌願意,他們過段時間回羅馬就好。但楚笙歌想留在這裡生活,他就不會讓葉熙再踏入愛爾蘭一步,以後有楚笙歌在的地方,葉熙決不能靠近,即使是在一個國家也是不行的。
路塵寰回到臥室時,楚笙歌已經睡著了。小小的身體陷在被子裡,如果不是頭髮散在枕頭上,幾乎看不出床上睡著人。路塵寰掀開被子,將楚笙歌捲進懷裡。灼熱的唇沿著敏感的耳垂往下一路輾轉纏綿地吻到她的頸窩裡。楚笙歌總是很怕冷,身體也是經常微微有些發涼,路塵寰忍不住將她擁得更緊,都要將她嵌進自己的身體裡去了。
楚笙歌被擾人清夢的壞蛋弄醒了,皺著小臉精緻的容顏在暖金色的燈光下,帶著淡淡的紅暈。路塵寰迫不及待地吻上她嫣紅柔軟的櫻唇。張開盛滿星光的眼眸,那雙澄澈如泉的瞳仁裡倒映著路塵寰眼中火熱與臻狂的*。她濃密纖長的睫毛抖動著,像是一根輕柔的羽毛,撩撥著路塵寰瀕臨失控的心絃。
“嗯……不要這樣……”楚笙歌覺得自己都快要無法呼吸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白鴿一樣白嫩的胸脯急劇起伏著。路塵寰卻不肯放過她,細密的吻繼續落在她的身體上。
路塵寰怎麼可能停得下來,本來就對她就毫無自制力可言,何況晚餐的時候,楚笙歌還給他喝了一盅催人發狂的補湯。
楚笙歌不配合地想從路塵寰密不透風的包圍中掙脫出來,路塵寰皺了下眉:“別亂動,撞到石膏該把你弄疼了。”
楚笙歌這才想起來他的手臂受傷了,所以不敢亂動,乖乖地被路塵寰擁吻著。路塵寰拉起她纖細白嫩的手臂,讓它們攀上自己寬闊的肩膀,楚笙歌的身體對這種親密地糾纏好像並不是很陌生,她幾乎可以確定他們曾經也有過這樣的纏綿,也說不出哪裡不對,漸漸放鬆著自己不再抗拒。
淡淡的月華落在房間裡,懷裡摟著已經累到昏睡過去的女孩,路塵寰卻捨不得睡去。剛才的體驗讓他久久不能平靜,他從不知道兩個人心意相通的感覺是如此美好。路塵寰吻著楚笙歌額頭,然後是眼睛,慢慢輾轉到臉頰……
楚笙歌覺得有些癢,卻困得不行。嚶嚀一聲,將小臉藏到他的懷裡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楚笙歌毫無戒備地睡在他懷裡,陪著他,依賴著他,路塵寰收緊著手臂,想到一句很文藝的話——執子之手與子諧老。如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