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身體怎麼樣了?需要請醫生嗎?”
“不用,謝謝。”楚笙歌現在沒覺得有什麼不舒服,她只是有些遺憾,如果晚醒來一點兒,哪怕是幾分鐘,她就可以看到是誰在彈鋼琴了。
“我叫漢娜,從今天起是您的貼身女僕。”漢娜衝楚笙歌點了下頭。
楚笙歌好像被人扼住了喉嚨,有種窒息的感覺,那個塞德里克想做什麼——給她準備了這麼多衣服,還派來女僕,真的要她一直待在這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