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什麼事情可以吩咐我做,我就在外面。”漢娜丟下這句硬邦邦的話就出了房間,不知道塞德里克先生是怎麼想的,居然讓她給人質做貼身僕人,這算什麼事兒呢。
楚笙歌馬上跑到窗子前面,這裡比她昨晚關押的地方高了一層,但是方位還差的不遠,否則上午都白去偵察了。楚笙歌覺得塞德里克更可惡了,他一句話就給她換了房間,而她在出逃時就需要多下一層樓。她是要從窗子下去的,一層有多高呀,簡直就是令人髮指。
楚笙歌躺在床上,她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傍晚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推開了,由於楚笙歌並沒有開燈,走廊裡的燈光映照進來:“selina,我可以進來嗎?”
“可以。”楚笙歌坐起來,開啟了床頭櫃上的檯燈。
莫妮卡走進來:“你好點兒了嗎?”
“我很好。”
“我一會兒讓漢娜把晚餐給你送到房間裡。”莫妮卡坐到楚笙歌的床上:“媽媽生病的時候,就不下樓用餐的。”
“謝謝你,莫妮卡。”楚笙歌確實不想再下去了,這裡的每個人,多見一次都可能惹到不必要的麻煩,她現在最好可以靜靜地等到出逃的時間就好。
“我要下去了,爸爸媽媽就快回來了。”莫妮卡用小手摸了摸楚笙歌的額頭:“你沒有發燒,發燒頭會很燙的。”
“嗯。你去吧。”
莫妮卡離開後,楚笙歌開啟了燈。她看看身上皺皺巴巴的晚禮服,穿著這個出逃顯然不現實。她在衣櫃裡翻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一條運動褲,然後又選了一件寬鬆的毛衫換上。
漢娜果然將晚餐送到了她的房間裡,楚笙歌胡亂地吃了幾口,滿腦子都在想著晚上的出逃計劃。塞德里克進來時,楚笙歌正靠在床頭,定定地看著牆上的桌布。
“我還是請醫生來看看你吧。”塞德里克看著楚笙歌低落的情緒,她的情況非常不好。
“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謝謝您。”楚笙歌搖搖頭。
“那你休息吧。”塞德里克覺得這個女孩會魔法,她說的話總是讓人不忍拒絕。
楚笙歌看了看掛鐘,然後開始從床上爬起來,先反鎖了房門,然後將床單跟被罩撕成寬條,手工擰成繩子。楚笙歌粗略地計算著樓層的高度,把擰好的繩子先藏在了衣櫃裡。她找了一件短外套出來,然後把燈熄掉了,靜靜地坐在門邊的沙發上。
十點鐘的時候,莫妮卡想要進她的房間,漢娜說塞德里克先生交代任何人都不能再打擾selina小姐休息,莫妮卡就離開了。
一輛黑色的房車隱匿在馬裡諾莊園不遠的地方,徹夜未眠的路塵寰從煙盒裡拿出一支菸:“怎麼樣了?”
查爾斯正在操作著電腦:“解碼馬上就可以完成了。”
由於馬裡諾莊園增加了守備,查爾斯昨天晚上進莊園非常不順利,根本無法接近莊園的主建築。現在只有透過進入莊園的安保系統,調出一些有用的監控記錄來判斷楚笙歌被關押的位置。
“有了……夫人在二樓的一個房間裡。”查爾斯終於調取出了昨天的監控,他不斷快進著監控影片,一直看到今天上午……
路塵寰也坐到電腦前,他們似乎並沒為難楚笙歌,她還跟馬裡諾家的孩子一起在花園裡散步。但是當他看到楚笙歌被一個壯實的女僕從琴房裡抱出來時,手中的煙差點兒被他夾斷了:“該死的,他們對她做了什麼?”影片只到楚笙歌被女僕抱著走出別墅三樓的電梯:“為什麼沒有了……”
“這一層應該是馬裡諾本人在用,所以監控只設計到電梯……”查爾斯解釋道。
“該死的!”路塵寰揉了揉自己的額頭;“把莊園的平面圖給我調出來。”
“先生……”安德烈勸說道:“今天晚上我帶人去救出夫人。”
晚上的行動已經佈置妥當了,查爾斯透過電腦破壞莊園的安保系統,並且遠端指導營救。進入莊園的人分兩隊,一隊吸引注意襲擊莊園的毒品庫,儘量製造混亂;另一隊趁亂營救楚笙歌。
計劃本身沒有問題,但是現在在由誰帶隊去營救楚笙歌這一點上,發生了分歧。
“先生,請您相信,我可以安全地將夫人帶回來的。”安德烈知道這次營救,必須由他去的,因為對方本來想綁架的是他的妻子。於情於理他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由我去,萬一營救失敗,也不會暴露夫人的身份,這樣對夫人來說是最安全的。”
“在我這裡沒有‘萬一’,今晚我必須帶她回家。”路塵寰靠在座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