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大手筆讓他興奮的連連拱手:“謝七哥。”鄧海東罵道:“聽我說完,回頭到你明歷兄,希平兄那邊,再耍個賴,這二千副甲也不是全給你的,分一半給右帥。”
“是。”
“曉得為什麼?”“曉得。”
鄧海東笑罵道:“你曉得個逑!左帥吃緊右帥就不吃緊?只是礙於隔了一層,不好意思和我開口,我也一向敬重右帥,這些事情就別等長輩落臉來要了!”張遼發自內心的拱手:“七哥是真仁義。”忽然悄悄問:“七哥,若是有一天?”
“去吧去吧,如何人人有反骨!”這廝大義凜然的喝斥,張遼氣的不行,不謝了,轉身就走,忽然又回頭,看鄧海東正坐在那裡笑,他悻悻的道;“七哥也給我撥甲的條子才是。”鄧海東繼續微笑,張遼低聲下氣:“兄弟求七哥了。”
這廝終於滿意,寫了條子遞給張遼:“去吧。”張遼奪了手裡就走,鄧海東目瞪口呆:“小兒!”門外趙山河許褚都忍的腹酸,不敢這個時候惹他,卻忽然聽了鄧海東跳起來,出門招呼他們,去追張遼。
張遼正在那裡找兵庫管事,拿出條子在分撥鎧甲,聽到後面馬蹄聲,管事正要開庫,立即翻臉站了一邊看著張遼,彷彿這廝是偷甲賊,如今大帥來抓他了,那一臉的忠誠。險些把張遼氣死,張遼回頭:“七哥你怎麼來了?”
“想起了不曾說,明光甲要配上幾副,給左帥右帥送去,他們可是兵膽!”
鄧海東下馬,示意開庫,帶了張遼進去後,留下外人,對了張遼道:“這幾件明光,都是不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