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雖然喜悅心中卻疲倦。
可到了十月初二這一日,常遇春部信使疾馳而來,告知安西送賀禮至,五車金銀玉器,安西驍將薛禮帶十二隨從,龐德不好阻攔,只能派軍馬隨行護衛。
沒等鄧海東吃驚,南霽雲急報,江東鎮帥賀禮已進劍閣關,八車綾羅綢緞,金銀玉器,魏延主使程普副之,只帶十二隨從。
高公和宋天正在弄孫。
得知此信相顧失色,這兩大不臣派的親信,重禮而來,絕無可能只是慶賀,可是無論所求所圖,舉措不當就會壞了現在局面。趕緊去找鄧海東,鄧海東卻已經走進來,身後跟著法師,這廝口中正在牢騷:“如何挑這個時候來,害的我不能做手腳,只能表忠心。”
宋天喝斥:“你這廝胡言亂語。”
將孫兒交給了邊上丫鬟,這三個圍著他一個問具體訊息,鄧海東將兩邊來的情報放了他們面前,白紙黑字就寫的來人,禮單,再無其他,法師搖頭:“看看日子,莫非同時抵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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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節 獨鬥安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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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海東不由啞然,實在覺得受不了他們,抱怨道:“天南地北的,定好期限一起動身,就帶了這些人來對付劍南?老魏早來信說要慶賀慶賀,安西倒是意外。”
聽他這麼說,再看他摸樣,本滿腹有些擔心的高公等,忽然也覺得好笑,來了又如何?又不是軍馬來廝殺,只兩個不臣的名頭,就慌張如此?原來是自己老了,虎兒已和強鎮並肩!
心中一放寬,也不隨他去了。
在他走後,高公就在嘆自己垂垂老矣,和宋天和法師說:“當時屠石堡,就算無數敵軍在前,自己也一往無前,龍首山的那場大火啊,燒了老夫要折壽更損了肝膽氣。”宋天連忙勸他,法師也在開解:“百川兒也將有後,你義女婉言又已經有子,海東兒看似胡攪蠻纏,實際上孝順的很,你我哪裡還有遺憾?”
才說的高公展顏,說不管了,又去了婉言那邊,忙著看自己的外孫去。
宋天法師也入,聽了法師吹噓,自己要傳宗棠兒禪醫術,高公不由的眼中燃起嫉妒,狠狠的道:“你那些歡喜禪有什麼好學的?和老夫學刀法武功是真,百川兒不得學武,老夫等不及了,回頭就把功業傳給宗棠兒。”法師惱怒:“老衲一生把色字頭上鋼刀謹記,何時修過什麼歡喜禪。”
“你家猢猻說的。”
法師跺腳:“這廝說的是祖榮!”宋琬言靠在那裡,看著兩老斗的恨不得打起來,笑的花枝亂顫,柔聲道;“別急,義父,平陽也有身孕了。”高公猛回頭,看平陽雖然小腹平平,但羞澀歡喜滿面,這就撲上去:“我的,我的。”隨即唏噓:“那廝如何說讓我家女兒懷上就讓我家女兒懷上,可惜老夫是個內臣出身,不然要和他討教。”
法師在也罷了,宋天還在呢,平陽低頭捂臉,宋琬言在邊上大笑:“義父,你饒了平陽吧。”平陽扭捏:“你們就知道欺負我。”
高公立即慌了:“如何這樣說?我們一視同仁,一視同仁的,都是我家女兒。”然後開始贊同平陽容貌,其實比婉言更勝一籌,如何如何,又惹翻了婉言對他喊:“你偏心。”後宅雞飛狗跳一團,丫鬟們紛紛在笑。
說誰能知道,名聲傾動天下的一班,在私下會是這樣,比之尋常人家更親密幾分,再看看一個老宦,一個老和尚,和一個低調的正牌岳父擠在那裡,圍著兩個主母拿出手段哄著捧著,不由想起民間有話:若不能生子如那海東青,不如生女有國色。
前面鄧海東卻不理會他們三老議論。
手頭有左帥的信,說了最近和柔然小有戰事,消耗不小,和他商議調張遼兒去幫,鄧海東將張遼叫來,遞給他左帥的信,張遼頓首:“大帥。”
鄧海東笑道:“起來,這是私下,你是我幼弟。”拉起了張遼道:“實在不捨得放你走,但二叔那邊吃力,你去了能添些力道。”說完嘆息:“不是雍正時的一片亂事,現在范陽邊境怎麼會這樣吃力?可惜劍南我不能放。”張遼是心腹兄弟,明白他的話。
這就對了鄧海東道:“七哥,我們都曉得你孝敬左帥,劍南萬萬不能放。”
“這話可別被二叔知道了,定要打你。”鄧海東一笑,思索了會了,張遼也不敢打攪,隨即鄧海東道:“撥你二千副甲,再給你們十二匹馬種,如何?”
“謝七哥。”張遼驚喜的看著他,他也知道如今劍南雖然富饒,可是才算起步,這二千戰甲可是能裝備新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