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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謹挑起狹長的眼角看她,泠泠像是笑了,極諷刺的一聲笑:“你就是劉總的掌上名珠,劉晴?”
劉晴怔了下,轉而一臉自得:“既然知道還敢讓你的人把我帶到這裡,還是你不知道我們劉家是什麼勢力?”
宋謹最見不得女人的囂張,由其是這種死到臨頭還不自知的女人!從沙發上站起身,緩緩踱步過來,眼角微微上挑著:“看來你是個無知的丫頭啊,你們劉家現在到底發生什麼你不知道嗎?還是你本就是個自以為是,不管他人死活的惡毒女人?!”
劉晴色變,轉而不悅道:“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宋謹悠然自得地反問回去,接著淡淡回她:“莫非你不知道,你父親已經被我控制住,你們劉家的大勢就如同一隻螞蟻一般攥在我的手掌中,我讓你們劉家幾時幾刻消亡,就別企及多存活一分一秒。”
劉晴全身神精崩緊,瞠目大睜的搖了搖頭:“不可能,別以為你三言兩語就能嚇到我。”這是一種下意識的以為,劉家是棵大樹,不是輕易能夠撼動的。正因為如此,她行起事來才敢這麼囂張果敢。
宋謹閒閒抿著唇角,定定看她幾秒,神色一鬆,像同她開了一場不大不小的玩笑,在她面前一兩步之遙站定,緩聲問:“我想知道,你跟言詩詩過不去的理由是什麼?”
劉晴緊緊盯著他莫測的表情變化,從中分辨真假,最後只死死咬著牙,否認:“我不認識你說的那個什麼言詩詩,哦,是F城秦少的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