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兩側還有人目不轉睛的看好戲,而他卻入無人之境,要笑不笑的表情陰森莫測:“就這張嘴利害!你這樣說還是我小氣了?”
言詩詩心裡無比肯定的答,說出來的卻專撿好聽的講:“你能小氣了麼?這麼狹隘的詞壓根跟你就粘不上邊。很關心我是不是?怕我被其他男人拐跑?”
秦夜若有似無地扯動嘴角,弧度彎起得更加曼妙,輕笑了聲,挑了挑眉:“還能再往自己臉上多貼一點兒金麼?”
言詩詩拿下他的手,攬在懷裡晃了晃,還覺得攻勢不足,乾脆坐過去倚到他肩膀上,一五一十的說話:“沒別人,就是那個景風,你以前也是見過的。人家好歹之前也幫了很大的忙,現在來F城了,不要說請我吃飯,就算只是一通電話,也得盡下地主之儀才像話吧。”何況她暗地裡做得了那麼多事,都是景風提供的條件,於她而言那叫什麼?再造之恩不為過吧。
可是這話畢竟不能堂堂正正的說出來,還不到那個時候。
秦夜側首擰起眉頭,再轉過來肺腑中不停嘆氣。瞧瞧這小模樣多乖巧,就知道怎麼順理成章,不費吹灰之力的安撫他。她語氣一軟,他的心也跟著軟了。攬在懷裡捏了捏,鬆鬆握在掌中不捨再動。從沒坐過火車,如今只她一句話就心甘情願要浪跡天涯,再不像話的事也能被她奉承圓滿。
“是啊,來者是客,冷淡了是不太�